山。
這套房子很?小,實際面積不過五十多平。崔檸用目光勾勒了幾遍曲鬱山的身體,才?說:“曲先生,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了。”曲鬱山還坐在沙發上,經過那晚“上藥”的事情,他自我做了個檢討。
他身為官方欽點的霸總,一個炮灰渣攻,怎麼能看到崔檸起反應就僵住身體,甚至逃跑呢?
小說裡的攻不管是正牌攻還是炮灰攻,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饞受身體,所以攻見到受起反應,多半會把受抱懷裡,這樣那樣一番。
他雖然不能把崔檸這樣那樣,但也不能露怯才對。
於是,當崔檸走到沙發前,曲鬱山還坐在位置上。
“我來給你送點東西。”曲鬱山下巴微抬,用眼神示意崔檸去拿桌子?上的東西。
裡面有兩身新衣服,進口小零食,一隻新的智慧手錶。崔檸看?到智慧手錶時,指尖不由在錶帶上輕輕蹭過。
曲鬱山怕再發生一次蛋糕事件——崔檸收到禮物就親他,他特意解釋道:“一個合作方家裡是做這個生意的,送了公司十幾只。”
崔檸聽懂了曲鬱山的意思,他拿著手錶在曲鬱山旁邊坐下,“曲先生,這個怎麼用?我不會。”
“我來教你。”曲鬱山伸手去拿崔檸手裡的表,“你看?這裡……”
他告訴崔檸怎麼操作,講完一遍後,他問:“聽懂了嗎?”
曲鬱山問完,卻沒人答話,轉頭看?過去,發現崔檸的視線根本不在表上,而是在他的臉上。
“崔檸?”曲鬱山微微皺眉。
崔檸聞言,眼神總算落到手錶上,“好像沒怎麼聽懂,曲先生能再給我講一遍嗎?”
曲鬱山覺得崔檸剛才?根本沒聽,但東西送出去,總要教?會對方怎麼用,“我再說最後一遍,聽不懂我就不說了。”
“嗯。”
曲鬱山又說了一遍,再問:“懂了?”
又是沒有回答。
第二次了,曲鬱山有些無奈,尤其是對上崔檸的眼神後,“你老看?我做什麼?看?表!”
崔檸不看?表,還盯著曲鬱山看。曲鬱山看著?這樣的目光,心裡有些不妙,剛想躲,少年已經俯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