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就表露出想要崔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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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去?”崔檸知道自己要去泡溫泉,愣了一下。
因為即將要走的劇情,曲鬱山對崔檸很愧疚,“嗯,你收拾一下,待會跟我下樓,對了,把這個帶上。”
他遞了個瓶子給崔檸。
崔檸看著手裡的眼藥水,不解問:“帶這個做什麼?”
“你最近一直在寫題目,眼睛肯定比較酸,可以多滴點這個。”眼藥水是曲鬱山怕崔檸哭不出準備的,當然他還準備了另外一個神器——
洋蔥。
他決定在灌醉崔檸之前,先在崔檸面前切洋蔥,把人弄哭。畢竟他還是很擔心劇情出錯,一旦劇情出錯,柴崎就有可能真把崔檸欺負了,那真是他的大罪過。
“眼藥水一定要隨身帶著,聽到了嗎?”曲鬱山不放心,又強調了一遍。
崔檸聞言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情緒,他低低道:“我知道了。”
這家溫泉酒店的實際老闆是柴崎,因為他的潔癖,這裡的溫泉池都是單人的,每個池子中間用石頭和屏風進行隔斷。
柴崎不愧是小說裡的炮灰攻,崔檸一現身,他的目光就在崔檸身上多停留了幾眼。
但崔檸對此一無所知,他沒泡過溫泉,此時正好奇地盯著冒熱氣的溫泉池看。
衝了澡換上浴衣就要開始泡溫泉了。曲鬱山因為待會的溫泉play,總忍不住看柴崎,他在想要如何騙過對方。按照小說設定,柴崎這個人不僅不蠢,還很聰明。
看的次數過多,就被人發現了。
柴崎從見到崔檸,就覺得崔檸和曲鬱山關係不太一般。崔檸年齡小,對日語一竅不通,他們剛剛簡單交談事情的時候,他也不像楚林和翻譯一樣,在旁全神貫注地聽,注意力完全在外面的溫泉池上。
他像個被大人帶出來玩的孩子。
但富人家出來的孩子,到崔檸這個年齡,絕不會對溫泉表露出這麼大的興趣。
他認為崔檸跟曲鬱山沒有血緣關係。
當然,柴崎下判斷,不是僅僅靠這個,他還發現崔檸的手上有繭子。一個富家小少爺是不會手上有這麼明顯的繭子的,就比如曲鬱山。
曲鬱山絕對是富養長大,細皮嫩肉不說。上次用餐,那個助理幫曲鬱山擦咖啡,曲鬱山作為一個成年男人沒有拒絕,這代表他早就習慣這樣被人照顧。
崔檸長得這麼漂亮,跟曲鬱山沒有血緣關係,之前吃過不少苦,曲鬱山談公事都要把人帶著。
綜合這幾個資訊點,崔檸的身份就很好猜——
一隻被曲鬱山養著的金絲雀。
帶金絲雀出來玩,是件很常見的事情,但柴崎發現金絲雀的主人不看身邊的漂亮金絲雀,總在看他。
不是正常的看,是時不時地偷看一眼。
柴崎雖發現,但並沒有點破,心裡默默思量曲鬱山的動機。
除了柴崎發現曲鬱山偷看自己,崔檸也發現了。柴崎打量崔檸的時候,崔檸也偷偷把柴崎打量了一遍。
柴崎長得不錯。
但柴崎是曲鬱山的合作物件,崔檸覺得曲鬱山應該不會對柴崎下手,但事實上,他覺得自己低估了曲鬱山的色。
曲鬱山一直在偷看柴崎先生。
崔檸心情有些複雜,他本來對曲鬱山的印象是極差的,因為曲鬱山一見到他就說要包養他,這種行為完全侮辱了他的人格。他不同意後,又各種毀掉他的工作,導致他不得不答應包養。
事實上,酒店的那一夜,他赴約是抱著跟曲鬱山一起死的念頭赴約的,可曲鬱山沒碰他。
不僅當時沒碰他,這段時間也沒有。
他本以為住在一起後,曲鬱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