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氣, 但小鬱,法國香水茉莉的花期快過了。”
周望卓的話讓曲鬱山愣怔了一瞬,他想了下,才聽懂對方的意思,除夕那夜周望卓有問他要不要去法國,這一次,周望卓又問了一遍。
曲鬱山忽然發現了自己跟周望卓的差距,他問不出這樣的話,難怪後面崔檸會跟周望卓在一起。
曲鬱山對去法國沒什麼興趣,只能含含糊糊說:“是嗎?望卓哥,我記得法國的國花好像是香根鳶尾,那個花期是什麼時候?”
“下個月開花。”
曲鬱山沉默片刻,正準備跳過花期這個話題,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
他回頭一看,果然是崔檸。
崔檸沒想到會看到曲鬱山只穿浴袍的樣子,浴袍領口大,頸部面板連著胸前一塊都露出,袍子下的小腿筆直勻稱,還白。
原來崔檸就見識過曲鬱山的腿白,只是那時候的心情跟現在的心情完全不同。那時候他只討厭曲鬱山,怎麼會去欣賞對方的腿。
曲爸跟他說過,曲鬱山的媽媽是白俄人。
他忽地想起曲鬱山今天一天在他懷裡睡覺的樣子。
曲鬱山看到是崔檸,也想起了事情。他想的是他剛剛猜測崔檸喜歡自己,此時不由多看了對方几眼。見人看著自己,曲鬱山略一思忖,就故意把浴袍腰帶扯掉,反正他裡面穿了內褲。
他想試試崔檸會不會直勾勾盯著他看。
崔檸沒看,幾乎在他扯松腰帶的第一時間就轉開了眼。曲鬱山一看,心稍微安了些。因為拿著手機不方便繫上腰帶,他乾脆把手機點了擴音,丟在床上。
而崔檸見曲鬱山把手機放下,以為曲鬱山打完電話,便低聲說:“飯菜做好了。”
“嗯,你先吃。”曲鬱山低頭繫腰帶,突然,兩隻手伸了過來。
崔檸不知何時走到他跟前,抽過他手裡的腰帶,“我來吧。”
他重新扯散腰帶,浴袍再度散開,方才為了讓曲鬱山好好睡覺,房間裡的窗簾一直緊緊拉著,只有微弱的光透進來照亮房間。
昏光之下,白膩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