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蜷縮起。
崔檸愣了下,才看向曲鬱山捂住的地方。饒是崔檸,此時也忍不住慌了,“曲先生,我……你還好嗎?”
曲鬱山悶哼了一聲後,自覺丟人,不肯再出聲,可他這種反應越發讓崔檸覺得很嚴重。
崔檸顧不得雙手還被綁著,就去解曲鬱山的皮帶。
“別!”曲鬱山連忙扣住崔檸的手,他雪白的臉此時泛著潮紅,像是被花汁染紅的雪,雙眸更是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變得溼潤,“我……我沒事。”
可這句話後,卻無人答話。曲鬱山看崔檸愣愣地看著自己,忽然覺得不妙,他鬆開崔檸的手,也顧不得疼了,想爬起來離開這張床。
可坐著的少年又撲過來。
他看著對方還受傷的眼睛,不得不把人接住。
而這一接住,卻更給了對方錯誤的訊息。
曲鬱山的唇再次被吻住。
這次的吻兇狠很多,少年像個狼崽子,肆意地啃咬溫熱柔軟的唇瓣。曲鬱山被咬得直吸氣,還沒來得及罵人,咬人的倒先咬牙切齒罵上了。
“你總是這樣,勾引我。”邊罵邊啃咬,曲鬱山感覺自己都要被吃了,“夢裡是,夢外也是。”
曲鬱山疼得受不住了,用力把人推開,他此時是真生氣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崔檸盯著曲鬱山紅得過分的唇,思慮幾秒,還是把“現在”兩個字吞下去。他轉開臉,低下頭,把還未褪去慾望的眼神藏嚴實。
“對不起,曲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楚林對自己老闆有個形容詞——
好哄。
曲鬱山的確好哄。
看崔檸耷拉著腦袋,一副認真悔過的樣子,心裡的怒氣就漸漸散下去。
好吧,也許的確不能全怪崔檸,他說的那句話的確有歧義,不對,不是歧義,那句話就是邪惡的話。
但崔檸這小兔崽子也咬得太狠了吧,也不知道有沒有破皮。曲鬱山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唇,而後他又下床去洗手間照鏡子。
曲鬱山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只是比較紅,並沒有破皮後,怒氣又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