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叫周望卓哥哥。
“哥哥,你……你今年寒假回不回啊?”曲鬱山小心翼翼地問。
而電話那頭,周望卓還未開口,他先聽到一個女聲。
“哥哥,我想要這個娃娃。”女聲軟綿,滿滿都是撒嬌的意味。
曲鬱山猛地結束通話電話,等周望卓再撥回來,他也不接。自那以後,曲鬱山再也沒叫過周望卓為哥哥,只喊望卓哥。
而周望卓也徹底成為曲鬱山心裡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
*
這都是書裡的描寫,覺醒自我意識的曲鬱山其實都記不清周望卓的臉了。他初三畢業的時候,周望卓出國,從那以後就沒回國過,過年都是周父周母飛過去陪周望卓過年。
曲鬱山初三的時候十五歲,現在他二十五歲,已經過去十年,十年他還記得個鬼。當然作者設定他記得,他就是記得。
“望卓哥,是我。”的訊息剛發過去,電話再度打過來。
這次曲鬱山不敢不接。
“喂。”因為崔檸在睡覺,曲鬱山把聲音壓得很低。
周望卓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小鬱,剛剛那照片是怎麼回事?”
曲鬱山已經想好第二套應對方案,於是他面不改色地說:“無聊逗望卓哥玩玩,望卓哥,那照片好看嗎?”
接下來周望卓肯定要問他從哪裡弄來這麼色情的照片,然後他就把鍋甩到崔檸身上,說是崔檸的腿照。
“好看。”
曲鬱山:“好看就行……”
呸,行個鬼!
曲鬱山:“不是,望卓哥,你怎麼不問我照片上的腿是誰的?”
周望卓唔了一聲,似乎有些苦惱,“要問嗎?可一看就是小鬱的啊,你小腿那裡有顆紅痣。”
曲鬱山立刻看向自己的左腿,紅痣?哪裡有紅痣?他怎麼不知道?
他俯下上半身看了半天,終於在小腿肚子的側邊看到一顆痣。
居然真有。
不行,他不能承認這是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