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他,有些臉盲。
可曲鬱山這種毫不掩飾的目光,顯然讓崔檸誤會了,崔檸臉上浮現厭惡的神情,臉也扭向一邊,一幅不願意看到曲鬱山的樣子。
曲鬱山倒沒生氣,他反而還很理解崔檸的情緒,剛被包養,很不習慣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回憶了下書裡的這段劇情原文。
自從覺醒自我意識,原文的文字就幾乎刻在他的腦子裡。
【原文:
“怎麼不說話?沒洗澡嗎?那我幫你。”
西裝革履的青年上前,一把扣住少年的手腕,將人拖進房間。少年驚慌失措,從喉嚨裡溢位幾個字,“不,不要……”
“呵,少當了婊子還立牌坊。”青年出言譏諷,同時將身後的門關上。】
曲鬱山照葫蘆畫瓢,不過他關完門就鬆開了崔檸。
崔檸立刻後退了好幾步,但餘光觸及房裡的大床時,瞳孔不由一縮,再看到曲鬱山向他走來,又連忙往後退,就在他的精神緊繃成一條線,幾乎斷裂的時候。
他看到曲鬱山停了下來。
曲鬱山隨身帶了一個公文包,他看著既害怕又悲憤的崔檸,慢慢將公文包開啟,把裡面最新的高考密卷拿了出來。
崔檸看到卷子的名字,明顯一愣。
而接下來,他看到曲鬱山露出邪魅的笑容。
曲鬱山還說:“不洗澡可以,但這個,不做完,不許走。”
曲鬱山說完這句話,就將臉上邪魅的表情一收,把卷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他打量了下房間,然後在床前的長沙發坐下,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打發時間。
現在才八點,遠遠沒到睡覺的時間,按照劇情,他還要明天早上才能走。
曲鬱山玩了兩局消消樂後,聽到崔檸的聲音,“你……讓我寫卷子?”
“嗯。”曲鬱山沒抬頭。
“為什麼?”
曲鬱山不想再回答崔檸的問題,於是他非常霸道地說:“你要是不想寫卷子,那我們就來做點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