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是臻,你!
他攬著她的腰輕巧地旋身,將她壓在身下,他慢慢靠近她,低聲篡改事實:“雅兒小姐冰清玉潔,是迫於無奈,被逼承吻……”說著含住她的雙唇,輕柔地輾轉。
蘇雅兒被他灼熱的氣息吻得意亂情迷,她緊緊貼著他,柔媚的軀體無聲地引誘他,吻到深處她抬腿纏上他緊窄的腰身,陸是臻氣息不穩,分開與她糾纏的唇齒,啞聲低喝:“雅兒小姐!”
她卻不停,抓住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身體。
陸是臻手心貼著她的肌膚不敢挪動,厲聲道:“雅兒小姐,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陸是臻從她身上倉皇撤離,清雅的嗓音染上了渾濁的欲色,“外面快天亮了,我去給你找身衣服。”言罷他開門離去。
蘇雅兒慢慢坐起身,合攏外衣,看著他敗退逃離的背影輕嗤一聲,“膽小鬼……”
不過……
哎,她卻又舒了口氣,好在自己腦袋昏聵時他還有幾分理智,若是真和他成了那事,不說他要被父兄如何懲治,只怕她也是落得個千夫指萬人唾的罵名。
陸是臻出了門,見天濛濛的,莫不是要下暴雨?
正好守門的大媽起身了,陸是臻喊住她,“麻煩你去找身女子的衣裳來。”他笑眯眯說著,從兜裡掏了幾兩碎銀給她。
老媽子一喜,心道看來那妮子昨晚伺候得這個爺舒服了,連忙應承:“好好,我一定找身好看的!”說完麻利地小跑去辦事。
陸是臻揹著手在院裡轉悠,一邊涼被她撩撥出的熱血,一邊想她實在是腦子發熱竟然會來找他,難以想象她是頂著多大的壓力做出的決定,還為此身陷囹圄,只是這事兒也太巧了……
偏偏……就是她送到了自己床上,她是自己幼時的恩人,又是……
又是什麼,陸是臻頓住腳,她其實……不是他的誰,硬要給她下個定義,也只是個腦子不清醒的愛慕者而已,他不需要對她負有責任,等出了山寨,他把她送去驛站便可。
亂我心者多煩憂……陸是臻揉了揉眉心,竭力讓自己不要去細品、不要去深究那些混亂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