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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跑到了窗邊。
“婉婉,怎麼了?”宋霞不解地問道。
夏婉失望地望著漆黑的樓下回答:“我好像聽到車響了。”
最終祁紹城還是沒有回來。
再度回到祁紹城家的樓下, 夏婉沒像往常那樣等他停好車再一起上樓,她下了車便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去。
而祁紹城過了很久還沒有上來,這導致夏婉本來都有些消下去的怒氣值又開始飆升, 直竄頭頂。
祁紹城開啟門就看到自家小物件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廳, 彷彿他一來就要開始三堂會審, 儘管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 卻坐出了千軍萬馬的架勢。
他輕咳了一聲想要吸引夏婉的注意, 而夏婉看都不看他一眼,根本不理他。
一副我需要一個解釋,但我又不想聽的樣子, 可愛得祁紹城心尖發軟想將人揉進懷裡。
不過祁紹城知道現在並不是一個親近的好時候,沒看之前在學校想拉個小手都被躲開了麼。
夏婉表面上沒有看祁紹城的方向,其實一直在聽著他的動靜。然而從那一聲咳嗽之後, 屋子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什麼也聽不到了。她漸漸地有點繃不住了,只能不停的在心裡唸叨:“別心軟!別轉頭!”
不知過了多久, 聲音才再次想起。祁紹城沉穩的腳步聲落地紮實,走了幾步之後停頓了一下,像是放下了什麼東西, 然後緩緩地向夏婉走來。
這種視覺盲區全靠聽力觀察的狀態, 會讓人不自覺心神集中落入一種微妙的境界。隨著祁紹城一步一步漸漸靠近, 像是有鼓點在夏婉的耳邊作響, 又像是落在了她的心上。
祁紹城在夏婉身側停了下來, 是那種用餘光可以感知到, 不轉頭又看不清他在做什麼的距離。
被這距離弄得惱怒的夏婉, 乾脆連那點餘光也收了起來, 將頭偏向了另外一邊。耳朵卻依舊靈敏, 她還在等著祁紹城的解釋呢。
只是祁紹城並不按常理出牌,他清楚的知道這次的事情全是他的錯,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更無從解釋。
再多的說辭他都無法說服自己,畢竟那些不過是藉口罷了。
祁紹城緩緩地在沙發邊上跪下,一隻手扶在夏婉的身後,另一隻手虛摟著她的要,這個角度祁紹城的頭剛好湊到夏婉的肩上,唇就貼在夏婉的耳邊。
他知道夏婉還在生氣,靠近歸靠近,整個身體跟她都隔著些許距離,並沒有一絲親密切除。只是低頭的時候,利落的短髮在時不時的輕掃到夏婉的耳廓和臉頰。
“你……”哪怕沒有接觸,夏婉還是被這親密的距離弄得心發慌,畢竟他們在一起之後,見面的時間比起其他小情侶真的少得可憐,在這種獨處環境親近接觸更是少之又少。
即使定了親後,祁紹城也遵循了這個年代人的保守,約會都是去公共場合,同住基本都是有宋霞在場。認真算起來這還是兩個人頭一次在這個房子裡獨處。
夏婉不得不承認,兩個人在這種環境和在外面是不一樣的,要說有什麼不一樣,那大概就是這裡有好幾個房間,而每個房間都有一張大床。
什麼怒火都被這氣氛沖洗得絲毫不剩。
接著,祁紹城又在夏婉心上添了一把火,他難得放下一貫的硬氣,充滿了示弱和柔軟:“婉婉,不生氣了好不好?這麼長時間不見,我好想你。”
祁紹城是什麼人,那可是威震軍營的鐵血教官,連給自己物件跳個舞都是軍體拳的人。
這種的人的示弱更容易擊破人的心理防線。
然而夏婉還是倔強地進行了最後的掙扎,哪怕她知道自己早就心軟了:“那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回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