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故作鎮定,反倒是習慣了這種傷痛。不,或許說,習慣了比這種傷痛還要厲害一百倍一千倍,才能練就現在的面不改色。
這個女人到底經歷了些什麼?十三燕開始忘記了來這裡佈局的初衷,在她身上打量起來。
可是,還沒打探多久,就被幾根銀針打斷了判斷。
陣法迅速而猛烈,驟然狂烈,不留人半絲喘息的機會。
若不是他反應夠快,身手夠敏捷,恐怕早就想背後那塊兒大石頭一樣,幾處大穴都被扎滿了針吧?!
視線轉會,十三燕不由得後怕的長吁了一口氣。指著蘇無相的鼻子,似有不滿:&ldo;我說,你這女人沒有半點女人的樣子,出手怎麼跟個男人婆一樣,狠得半點不留情!&rdo;
她冷目一射,寒光從眼中洩出,透過他身上,十三燕全身一抖,止不住生出一股子寒意來。
薄唇輕啟,淡淡吐出:&ldo;對你,不必留情!&rdo;
剛才那輕薄之仇,她就已經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留情?痴人說夢!
似有風凝聚,繚亂了她墨黑緞子般柔滑的青絲,飛舞在肩膀後,帶著凜冽的美,清淡的眉梢間沒有半點感情,手掌蓄風,白綾驀然鼓起,一如她蓄勢起伏的怒意,只差一個火星子,便可瞬間爆發燎原之勢。
那冷傲的勃發氣息,徒生一股壓抑,像是驅散了幾分溫熱,四周空氣都不由得稀薄了起來。十三燕很少能在一個身上看到如此強烈的殺氣,面對此時此景,他沒有絲毫害怕,反而像是尋到了一絲同類人的氣息。
有的,只有竊喜和躍躍欲試!
他愛冒險,喜歡挑戰,越是艱難難以馴服的,越是能激發他心底的征服慾望。目光往下一動,那張淡淡抿在一起的唇瓣,勾起了他剛才那一瞬遐思。
輕柔軟潤,甘醇香甜。想到這裡,十三燕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這一動作,看在蘇無相眼中變成了無盡的挑釁,似乎是在提醒她,剛才那羞辱的一幕!瞬間將她勃發的蓄勢火燎的旺盛無比。
長袖一翻,露出一段潔白如藕緞般光潔的手臂,白綾在手,猛然朝他攻打過來。
吃了剛才一虧,十三燕也不敢小覷,斷然抽出了腰間的軟體與她交接在一起。
白綾軟如畫,銀劍光甲,兩相糾纏!
那一瞬,他的劍,寒光反射,印刻在她雙眸間,勾勒出她皎潔如月的一雙眼,亦清亦潔,亦高亦貴!
猛然,那雙傲然如梅霜的眸子凝斂起一瞬冷光,雲霞破空一般,濺出無盡的暗潮。白綾鼓動,靈巧如一隻小蛇,攀附在他的劍鞘上。突然,那隻小蛇快她一步纏住他的劍,往前一拽,長劍便脫手而出,十三燕驚愕的動了動唇。
下一刻,蘇無相另一隻手上的白綾已經纏住了他的脖子,往前一拖,他整個人便以極不雅觀的姿勢朝下摔去。
結實的摔出了個狗啃泥的趨勢!
&ldo;你……&rdo;十三燕臉氣的有些白,剛一抬頭,寒鋒劍尖就對準了自己,留在離鼻子幾毫的地方。
她清冷的臉上沒有半點變化,雲淡風輕的睨著他,白綾收袖,反手握住他的劍,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指著他。
&ldo;左手還是右手?&rdo;挑眉,疑是思索,到底是先挑斷她左右還是右手。
寒攝的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反而顯得那麼理所當然。更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十三燕俊眉一皺,試圖從地上爬起來,結果才動了一下,那把原本還距離自己幾毫米的劍,立刻貼近了他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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