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沙土,衣服比身體大一圈,頭髮很油,身材幹瘦。
說話的時候還帶著濃濃的口音。
他的生活顯然不太富裕。
開車的樣子也不算熟練,估計才拿到駕照不久。
袖口的泥沙證明他白天可能在工地上班。
他打算把她拉到哪裡去?
買賣人口嗎?
葉安歌不時對著手機說話,不時觀察司機。
這顯然是個新手,心理素質不過硬,或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他的額頭已經有汗了,而且經常透過後視鏡看向葉安歌。
等回到鬧市區的時候,葉安歌才鬆了口氣,她戴著鑽石項鍊,項鍊被藏在衣服裡,沒有露出來,財不露白這個道理她是清楚的,只要回到了鬧市區,哪怕他依舊鎖著門,葉安歌也能取下項鍊敲碎車窗跳出去,大不了斷條腿。
好在司機膽子小,不敢真的把她拉回家:“你就在這兒下吧,我不拉你了,你重新打輛車。”
葉安歌這才說:“師傅,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針對你,我就是膽子小,這樣,這個坐車的錢我還是給你。”
司機狐疑的看了葉安歌一眼,但是她的表情太真誠了,一雙眼睛看著他,似乎他不答應就傷透了她的心。
於是葉安歌下車之後,她繞過車頭,站在路邊翻錢包,給司機拿零錢當車費。
司機盯著葉安歌的錢包,他看不出牌子,但覺得這錢包的質量不錯,應該是真皮,他現在就希望這個女人能多掏點錢出來。
“師傅。”葉安歌掏錢掏到一半,忽然問,“你們把那些女人關在哪兒的?”
司機還盯著葉安歌的錢包,一臉專注貪婪:“我們把她們……你在說什麼?!”
但司機此時反應已經來不及了,葉安歌趁他沒能反應過來,一手開啟了車門,一手把住了司機的胳膊,兩隻手一起用力,把司機拽下了車。
她翻身坐到司機的背上,雙腿鎖住司機的脖子,這下司機就真正動彈不得了。
司機的脖子和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這是血液無法流通的象徵,很快,他就會感覺呼吸困難,死亡近在咫尺。
路人們紛紛被這一幕嚇了一跳,還有人的第一反應是掏出手機錄影片。
但也有人上前問:“大妹子,這是幹啥呢?”
葉安歌戴著口罩,但帽子已經掉了,好在頭髮上又有些凌亂,只要她不理好頭髮,應該還不會被認出來:“大哥,幫我報下警,這應該是個人販子,還是團伙作案。”
這下男人被嚇了一跳,這男人留著個大光頭,戴著個金鍊子,還紋了個花臂,一副社會人士的打扮,至少比這個司機像壞人多了,但他一聽葉安歌的話就忙不迭送地點頭:“我打我打。”
很快,人們發揮了圍觀熱鬧的天賦技能,葉安歌被人群包圍了起來。
司機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一個勁喘氣,這也是葉安歌放鬆了力道,要是她真一直使勁的話,這司機估計已經被勒死了。
“大妹子,你是咋看出他是人販子的?”花臂男蹲在葉安歌旁邊,“他看著也不像啊!”
警察還沒趕過來,這還有會兒時間,葉安歌回道:“我家住在市中心,他拉我往城邊走,一個南邊一個北邊,他車裡還有遮蔽訊號的東西,人在裡面,手機不可能有訊號。”
司機鼓大了眼睛。
花臂男:“那你是怎麼讓他轉頭回來的?”
“他膽子小,應該是新手,我估計是他的第一單。”葉安歌,“我打不通電話,假裝自己能打通,他一緊張就信了。”
花臂男佩服地看了葉安歌一眼:“你膽子真大,臨危不亂啊。”
花臂男又看了被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