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了。
“我可以比他做得更好哦。”瑰笑了,隨後,他的手慢慢上移到唇邊,瑰笑得很溫和,然而他的伴侶卻因為舌頭和聲帶的消失而掙扎得更厲害。
為什麼要哭呢?瑰不懂。
被背叛的明明是自己吧,該哭的也應該是自己吧?
公交車上,靠窗睡著的瑰睜開了眼睛,他隔著窗戶看了眼窗外的景象,隨後又重新開啟自己的手機,宣承越還沒有給他回訊息。
而另一頭,浩元正在跟宣承越鬧。
宣承越被圈大蛇的正中央,而這條大蛇自己在翻滾,他的腦袋就抵在宣承越懷裡。
“你能別學鱷魚嗎?我記得蛇沒有死亡翻滾這項技能。”宣承越很無奈,他坐在床上,而他懷裡巨大的蛇頭翻來覆去轉個不停。
“不準去!就是不準去!”浩元嚷嚷,“不可以私下見面,這是我的底線!”
“但我不是有個手環嗎?”宣承越伸出手來,露出手上那仿若黑色寶石的蛇形手環,“這個基本等同你的分/身對吧?”
“我不管!你要是受到襲擊我會被嚇到的。”浩元繼續耍賴,“把蛇嚇出毛病了怎麼辦?不可以!”
宣承越真的很無奈,而浩元已經開始翻滾著叫他名字了叫完名字見宣承越沒反應,又開始叫宣導,叫完宣導,宣承越還是沒答應,他便一邊翻滾,一邊叫宣承越主人。
這種主人不是昨晚那種帶著旖旎語氣的曖昧調調,而是跟大黑一樣,似乎把這兩個字當成了宣承越的一種代號:“主人!主人!主人!不去!不去!不去!”
浩元幾乎是在耍無賴,宣承越很想問他一句,浩元還記不記得他們初見時浩元自己是個什麼風格。
以及他現在這樣,宣承越稍微有點想要用手機錄下來。
就在浩元持續性耍無賴,準備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圈住宣承越,不讓人走的時候,浩元的電話響了。
想也知道是負責獸給他來了訊息,大機率是勸說他,讓他和宣承越一起去瑰那邊的。
他們不擔心宣承越出事純粹是因為浩元,在浩元有防備的時候,還有獸能偷襲得手,那麼浩元這個第一也就不用當了。
浩元知道他們想說什麼,所以浩元選擇不去接電話。他肚皮一翻,又在宣承越懷裡死了。
宣承越很無奈,尤其是當他手腕上的小蛇手環忽然活過來,並且代替已經“死亡”的浩元在宣承越手腕上打滾時,宣承越實在忍不住了:“你好幼稚哦。”
浩元不管幼不幼稚,反正他就是不讓宣承越過去,明明說好只線上上做網騙,現在怎麼還得線下提供陪聊服務了?他的負責獸這是逼良為娼!這種獸居然還是官方獸?他應該為自己感到羞愧!
宣承越伸手在蛇腹上拍了拍,蛇腹是軟的,那上面的鱗片遠沒有背部的那麼堅硬。
“再裝死摳你鱗片了啊。”這是宣承越發現的另一個特殊之處,蛇也有癢癢肉。而且蛇癢的時候完全撓不到自己。
果然,在宣承越的幾次“試探”之後,浩元的身軀憋不住地開始扭動,最後沒辦法,由獸形化為了半獸形,並且迅速逃離宣承越的懷抱:“你這樣太過分了!”
宣承越看著他笑了笑。
浩元眉頭皺緊:“一定要去嗎?”
“他們的任務物件不是我,是你。”宣承越說。
這才是他要關注的重點,那個組織所做的一些針對宣承越的行為,底層邏輯都是——“宣承越是浩元重要的人。”
他們需要透過宣承越來毀掉浩元,殺死也好,讓浩元陷入瘋狂也罷。但無論是哪一種,宣承越作為浩元的伴侶都是接受不了的。
他沒法想象有一天浩元變得歇斯底里,他覺得浩元最生動的時候是在被誇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