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整點素材。”
瑰微微眯起眼睛:“素材?我身上的嗎?”
“可以嗎?我不外傳,我就寫劇本的時候用一用。”蜘蛛身後巨大的蛛腹晃了晃,有些不安。
瑰明白了:“有關我的過去?”
蜘蛛連忙點頭。
“好啊。”瑰答應了,這是個機會。這隻蜘蛛主動地丟擲問題,方便瑰塑造自己的獸設。
而搞到名獸採訪蜘蛛也很開心:“我們去茶水間?”
“就在這兒吧,我對你們畫的東西還蠻有興趣的。”實際上他屁都看不懂。
“那宣導我能在你旁邊做採訪嗎?”蜘蛛詢問。
“你訪唄。”宣承越想了想,又提醒,“別問太過分的東西。”
“好。”蜘蛛剛答應下來,轉頭就問:“你那麼多段感情裡,讓你最受傷的是哪次啊?”
“嘶!”宣承越扭頭看過去,那蜘蛛連忙避開宣承越手能夠到的範圍,尷尬笑笑。
“最受傷?”瑰摸著下巴思考許久,“你指的是精神還是身體?”
聽到這話的宣承越默默停下了手裡的筆:“身體是什麼意思?”
“我有些愛獸會有些特殊的癖好。”瑰說,“他們宣示主權的方式有些過分極端,比如在我身後刻上他們的名字。”
蜘蛛的手裡拿的本子都嚇掉了:“刻,刻,刻?!”
“是啊。”瑰的笑容越來越大,“他們對我的感情似乎很激烈,可是他們最後都走了。”
瑰沒有在撒謊,他的同僚們覺得他是個病態的殺獸狂,但瑰不那麼想。
他是真的對他們抱過期望的,可是他們太懦弱了,他們一次又一次的辜負自己。
如果真的那麼喜歡,那為什麼在被他操控之後露出那種害怕的表情呢?只是因為不信任吧?
宣承越的表情變得比較難看。
而蜘蛛在倉促撿起自己本子之後,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而瑰卻不管那麼多,他擰了兩下手中的魔方:“我記得我的初戀是在我十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