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前第一就是放飛自我的那一類。”佘文卿說到這裡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事實上他們沒必要去融入那種弱者循規蹈矩的社會不是麼?
宣承越感覺自己還是沒聽懂,熱情?放飛自我?但如果沒有危險性的話也不是件壞事吧?
他沒能思考太久,因為那位被浩元他們掛在嘴邊的話題獸物很快就出現了。
“你們在討論怎麼把我拒之門外嗎?”那是一道低沉戲謔的男音。
宣承越看過去,在看到對方的臉時愣了一下。
這獸看上去應該有四十往上了,他年輕的時候應當是硬朗俊美那類的,走在路上大概會吸引不少的目光。
而如今他臉上有了皺紋,魅力卻半分不減。
他的個頭將近一米九,並沒有像其他獸那樣穿著小背心,他上身是藏藍色的條紋襯衫,襯衫袖子捲到手肘處,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臂,他左手上的那隻表,錶盤也是藍色,與他的衣服相襯,下身穿著黑色西褲,頭髮一絲不苟地往後梳。
背頭這玩意兒要是長相不夠氣場就很容易顯得油膩。但這位獸給人的第一感覺是得體且舒服的。
他就像是一位上了些年紀的紳士,沒那麼年輕,卻更加引獸矚目了,就像是酒,時間越久越醇厚。
而且宣承越注意到,他的脖頸處也有黑色的紋身。
似乎這兒所有獸都有紋身。
宣承越有些搞不懂,這些人也算是公務員了吧?這個世界沒有公務員不讓紋身的要求嗎?
洛西朝著房間內掃了一眼,他很快就注意到了宣承越,而後他勾唇一笑,朝著宣承越走過去,伸出手:“您好,宣先生,我姓洛,洛西,原型是金雕。”
“您也好。”宣承越伸手同他握住,對方與他握手之後立刻就分開,相當有分寸。
他瘋了?宣承越看不出來。
而這時候,果蝠貼近了宣承越的耳畔,用極其輕的聲音提醒:“小心被欺騙感情!”
嗯?什麼東西?
“我們開始吧?”洛西打量四周,但是沒有獸動。
那些獸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看,但洛西始終是笑著的。
這種僵持不下的場面大概持續了一分鐘,最後那位尼羅鱷率先哼了一聲,把材料都放在餐桌上:“先吃再玩。”
宣承越感覺浩元纏在自己腰上的尾巴收得更緊了些,浩元把宣承越拖到了自己身邊:“洛西現在把你當目標了。”
“什麼目標?”宣承越始終覺得自己雲裡霧裡的。
而接下來浩元的一句話,基本就是在宣承越的心理投下了一顆巨雷:“咱們這兒除了你我,還有果蝠和佘文卿以外,其他新來的所有獸,都曾經是他的伴侶。”
宣承越倒吸一口涼氣。
“他曾經勾搭過我們仨,還有,他曾經的負責獸就是因為被他玩弄了感情才辭職的。”浩元很無奈,“他的愛好真的很十八禁。據說把獸玩透了之後就會立刻移情別戀。”
宣承越腦子一片空白。
等等,剛才來的那八位獸似乎有男有女,有吃肉的有啃草的,全是他的伴侶?全部?!
“他現在過來的目的肯定是你。”浩元豎瞳幾乎縮成了一條線。
“你等一下。”宣承越打斷浩元,“你們說他瘋了,他就是這麼個瘋法?”這確定不是單純的愛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