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表情倒挺豐富,但宣承越覺得浩元不會喜歡裡面那些東西。
正想著,宣承越忽然察覺到浩元的尾巴尖纏了過來,他下意識地抓住,隨後整個人向後倒去,靠在浩元的大尾巴上。
現在氣溫已經轉涼了,而浩元的尾巴居然是溫熱的,也是,浩元能力特殊,算是一條冬暖夏涼的蛇。
宣承越把玩著浩元的尾巴尖,看影片的心思忽然就被打亂了,沒再專注在求婚的影片上而他翻著翻著,就忽然翻到了灰狼辭職的新聞。
灰狼辭職?保公司嗎?宣承越皺眉,不過他也沒太在意。
“宣導。”浩元聲音很輕。宣承越回頭看向他,浩元又問:“我們是不是該睡覺了?”說著,他緩緩移到宣承越身邊,用臉頰蹭著宣承越的手臂。
“確實。”宣承越順勢撫摸上去,而後俯身在浩元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你先睡吧,我得去書房做個筆記。”他要去畫個思維導圖,慢慢整理他腦子裡的那些想法。
本意是想要和宣承越做些睡前運動的浩元:……
他眼睜睜地
看著宣承越扔開自己的尾巴尖,毫不留情地離開。
浩元把自己尾巴抱得更緊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想哭。
宣承越去書房,花費一晚上的時間,手繪畫了大致的思維導圖,而後做了個二十多頁的ppt。
在分析過浩元的性格之後,宣承越覺得自己還是不能搞那些華麗誇張的東西,得走溫情流。
最好只有他們倆。
宣承越看著自己整出來的流程,覺得很滿意。
但他不知道自己和浩元的連線能不能開啟到那麼深,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可能得請一個精神系的特員來幫忙。
精神系特員好像對浩元的影響有限。
宣承越越想越精神,他覺得自己身上的浪漫細胞還挺多的,就是以前沒有用對地方。
他整整思考了一宿,等他從做完的ppt裡抬起頭時,天已經亮了,這時候宣承越才察覺到疲憊,他起身推開書房的門,發覺浩元就站在門口,看他的臉色,大概也沒有睡好。
“你怎麼了?”宣承越問他。
“我想叫你起床一起去看蛋。”浩元說,他不敢深聊,他怕宣承越意識到自己發現了對方想要分手的心思,乾脆就這麼順水推舟。
並不清楚浩元自己在那兒演苦情劇的宣承越點頭應好,他得洗個臉讓自己清醒清醒,昨天一晚上的計劃實在太耗費心神了。
那顆龍蛋被放在實驗室裡,由浩元的鱗片負責孵化。但龍蛋那邊不能不去,宣承越還得配合基地的研究。
宣承越他們到的時候,得知這龍蛋已經發育完全,破殼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
實驗室又取了一些宣承越的血,滴在龍蛋上,這次龍蛋稍微動了動,卻沒有之前直接化鱗為蛋那樣劇烈的變化。
“人類的也許沒有讓獸起死回生的特殊功效,但關鍵時候確實能救命。”盤羊說,“不過這一切必須出於人類的自願,而且血液必須是新鮮的,我們暫時懷疑,強取血會受到反噬。”
說完之後,他果不其然看到浩元表情警惕了起來,但這次浩元沒有直接反駁,或者要求他們“不許透露任何相關資訊”。
奇了怪了。
盤羊摸摸自己下巴:“話說,我從剛才開始就想問了,你倆是不是鬧矛盾了?”
“沒有啊。”一人一獸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