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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姐姐, 姐姐問什麼事?”
“你天天在這裡賣報紙嗎?”
“是呀!姐姐。”
小報童天真的大眼睛望著她。
“姐姐問你,這個雜誌社什麼時候查封了?”
小報童指著雜誌社,“姐姐說這家雜誌社, 今天早晨巡警來查封的。”
“那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我聽見說,雜誌社裡有叛亂分子。”
林沉畹心一緊,“巡警抓人了嗎?”
“抓了,抓了好幾個人。”
琛州警察廳,楊廳長往外送客,高樹增跟阿忠從警察廳裡走出來,楊廳長跟在身後,點頭哈腰,“高先生,多有得罪,誤會,誤會,大水衝了龍王廟,高先生見諒。”
高樹增淡然地說;“楊廳長真是神速,行動乾脆利落,查封了雜誌社,我還要感謝楊廳長沒對我動大刑,嚴刑逼供,屈打成招。”
“哪裡,哪裡,請高先生原諒,改日我請高先生吃飯,賠罪。”楊廳長接了一個上峰的電話,立刻由虎視眈眈變得和藹可親。
“楊廳長的飯不是鴻門宴吧?”
高樹增不無譏諷地說。
“豈敢,豈敢!”
楊廳長看著高樹增上了汽車,汽車走遠,楊廳長還站在原地招手。
等汽車轉了彎,楊廳長回警局,進屋就抄起電話,“大哥,人放了,這個姓高的大有來頭,我這個小小的警察廳惹不起,大哥,您跟姓高的有什麼過節,您對他下手,要萬分小心。”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電話這頭楊廳長賠笑,“是,大哥,兄弟明白,不讓林小姐知道是大哥讓乾的。”
陳道笙放下電話,對身邊的靳澤林說;“徹底查查這個姓高的,看他是什麼來頭,查仔細了。”
“是,大哥。”靳澤林不解地問;“大哥,這個姓高的得罪大哥了?”
曹震在一旁說;“這個姓高的不知馬王爺幾隻眼,跟大哥搶女人。”
靳澤林問;“林小姐嗎?”
曹震說;“可不是林小姐,姓高的跟林小姐來往很久了,大哥沒動他,怕林小姐不高興,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他算那根蔥,敢在琛州地面得瑟。”
陳道笙冷冷地說;“這只是給他一個警告。”
曹震耀武揚威,“大哥,不管他是什麼來路,敢跟大哥作對,沒他好果子吃。”
靳澤林問;“大哥這回北平一行,那件事情辦得很順利?”
“很順利,這裡有冷小姐的功勞。”
“大哥出馬,總長那邊的麻煩都擺平了,就沒什麼問題了。”靳澤林說。
高樹增坐在車裡,阿忠開車,阿忠看著前方,“你不應該得罪陳二爺,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陳道笙的叔父下月就任國務總理,風頭無量,得罪了陳總理,對我們不利,不就為了女人,小心延誤了大事。”
高樹增冷哼了一聲,“林小姐不是他的女人。”
阿忠咳了聲,“色字頭上一把刀,成大事的人不能兒女情長,林小姐如果知道你真實身份,你以為她能怎樣?還願意見你嗎?”
高樹增掏出煙盒,拿出火機,點燃一支菸,降下身旁車窗,冷風吹得煙霧很快散去,菸頭火星忽明忽滅,沉默,沒有說話。
林沉畹站在雜誌社門前,徘徊一會,失望地往回走,一路想,高主編是不是被警察廳抓了,高主編幫了自己那麼多,而且自己才開始寫小說,剛取得一點小成績,雜誌社就封了。
邊走邊思忖,怎樣才能打聽出來高主編的訊息,警察廳裡找個熟人,想起楊麗娜的大哥是琛州警察廳廳長,楊麗娜最近沒來林家,還是求求四姐。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