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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沉畹有唐昀玉和汪寒雪護駕,是今晚最清醒的人,她扶著唐昀玉,往這一層樓的客房走,每間客房門口站著僕歐,客房裡都空著,林沉畹走到最近一間客房,跟唐昀玉說;“我們住這間。”
唐昀玉朝裡一看,眼前恍恍惚惚的,“這房間真漂亮。”
兩人剛要進去,林沉畹看見陳道笙朝她們走過來,他走到跟前,俯身對林沉畹說;“飯店有上百間客房,你們可以獨自住。”
林沉畹乾笑,“不用,陳先生,我們倆個女生住一間。”她瞄見屋裡有兩張床。
“陳先生,我們要休息了。”
唐昀玉朝陳道笙擺手,“陳先生晚安!”
嘟囔,“陳先生,你沒站穩。”
林沉畹看她是真喝多了。
她扶著唐昀玉走進客房,回身抬手剛要關門,陳道笙突然盯著她的手腕,林沉畹早忘了這個茬,在客房門即將關上瞬間,陳道笙伸腿,頂住房門,把門撞開,“把手拿過來,我看看。”
林沉畹把手背在身後,她鬆手不扶唐昀玉,唐昀玉喝多了,踉蹌走向床邊,嘴裡嘟囔,“兩張床。”
身體撲向一張床上,臉朝下趴在床上。
林沉畹後退,把手背在身後,陳道笙回身把門鎖上,執著地伸出手,“把手拿過來。”
林沉畹退到另一張床邊,退無可退,陳道笙上前兩步,要拿起她的手,她朝後躲,被絆倒在床上,仰躺在床上,把手舉到頭頂,陳道笙欺身上來,兩人撕扯。
陳道笙待抓住她的手腕,面色一變,冷冽的聲音說:“我送你那塊表呢?為什麼不戴?”
林沉畹嬌喘吁吁,“你送的那塊表在家裡放著。”
陳道笙慍怒,“這是誰送你的?姓高的?”
林沉畹本能否認,“不是。”
“方崇文?”他凝眉問。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
“那就是方崇文送的了?”
他口氣不善,“扔掉!”
她喘息著,“我憑什麼聽你的?”你要我扔就扔,這是我生日禮物。
他強行要解開她手腕的表,林沉畹阻攔,兩人撕扯著,他握住她的手腕,這塊手錶他不熟悉,林沉畹又掙扎得厲害,他半天沒解開,遂不耐煩,手重了點,她委屈地叫了聲,“疼。”
他趕緊鬆開手,兩人都停住,近在咫尺地對視著,這時,兩人才發現,他們的身體貼在一起,爭奪中,他無意中趴在她身上,自己身下的嬌軀綿軟溫熱,這個認識,林沉畹已經意識到了。
兩人相疊在一起,姿勢太闇昧了。
陳道笙突然不在糾結那塊表,眼睛看身下的她,兩人的臉相隔一個韭菜葉寬的距離,闇昧的距離,陳道笙突然低頭吻住她,林沉畹嗚嗚兩聲,側眼看,唐昀玉已經睡著了,睡得跟死豬似的,剛進屋就睡這麼香。
陳道笙看她分神,懲罰性一口咬下去,灼燙的氣息令她膽顫心驚,他嗅到她身上柔軟的皂香,品出她口中甜味和清淡的薄薄的酒香,他擠壓著她溫軟的胸脯,心蕩神怡,伸手一摸,啞聲問:“沒穿小衣?”
她羞憤欲死,這幾天演講大賽,她穿旗袍,裡面沒有穿舊式的褻衣,舊式的褻衣束胸,把胸部束成平坦,為了突出曲線美,達到最美的效果,她穿那件差點沒剪掉的奶罩,誰想到又被他撞破。
他沉迷地拿手揉捏,不忍釋手,她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驚嚇住,用力想推他下去,他一隻手抓住她兩隻手,舉過頭頂,另一隻手下移到她腰間,揉捏。
旗袍料子薄薄的一層,他的手就像直接接觸她的肌膚,每個人的敏感部位不同,她的敏感部位是腰部,他對她的身體不陌生,能很快地找到她的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