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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侍女看見二姨太眼睛直勾勾地走進客廳,叫了一聲,“二姨太。”
屋裡的人都朝二姨太看過去,二姨太誰也不看,直奔大太太走過去,走到跟前站住,“大姐,我聽說雲鴻受了重傷,情況很不好。”
大太太本能地站起來,“你怎麼出來了?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二姨太上前走了一步,“你不想我出門,想讓我像活死人一樣,最好消失,雲鴻他現在要走了,你也不用裝了。”
大太太面容平靜,“怡清,我看你受了刺激,滿嘴胡言。”
二姨太猶自說著,“大姐,我願賭服輸,可是你做的孽,我腹中胎兒的性命,你要拿命來償……”
說著,客廳裡的人誰也沒有料到,二姨太藏在袖子裡的手握著一把匕首,朝大太太刺過去,幸虧大太太早有防備,朝旁一躲,一疊聲地叫喊,“快拉著她,她瘋了。”
二姨太一下沒刺中,還想刺時,被屋裡的一個男傭抓住手腕,她畢竟是女流,被奪下手裡的匕首。
大太太驚魂未定,“把她綁了,她受刺激瘋了。”又命傭人,“給精神病院打電話。”
二姨太被幾個傭人制服,關押在柴房裡。
半個鐘頭後,精神病院來了幾個醫生護士,領頭的醫生問大太太,“夫人,病人在哪裡?”
“麻煩大夫稍等片刻,我把病人帶出來。”
大太太帶著無雙和幾個男傭來到關押二姨太的柴房,叫人開啟門,對傭人們道:“你們等在外面。”
大太太一個人走進柴房,二姨太被捆著扔在柴草上,大太太走到離她幾步遠。
二姨太手腳被綁著,看見大太太站在面前,憤恨地罵道;“袁正芬,你當年用惡毒的手段陷害我,就不怕報應嗎?”
大太太微笑著,“穆怡清,我嫁給雲鴻的時候,也想做一個善良寬厚的好太太,我是被你逼的,如果我不狠,我就是現在的你,你就成了現在的我。”
大太太臉上十幾年一成不變的笑容,“我送你去一個地方,我們之間的一切就此了了。”
說著,轉身離開。
督軍府裡的人,看著精神病院的救護車把二姨太拉走了,多年前的一段往事,淡出眾人記憶。
琛州裝備精良的四師駐地師部,駐紮江下的六師師長邵恩奎正在策動四師官兵譁變,現在督軍林雲鴻性命不保,六師師長邵恩奎傭兵駐守江下重鎮,是否投靠,四師官兵不少舉棋不定,大部分軍官,是林雲鴻的嫡系,堅決反對投靠邵恩奎。
四師分成兩派,爭執不下,大部分林雲鴻的親信軍官,跟隨林雲鴻一起出生入死,忠於林雲鴻,局面僵持,局勢不明朗,邵恩奎見狀,拔出□□,朝天放了三槍,砰砰砰三聲槍響,紹恩奎的衛戍隊闖入,包圍了四師軍官,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局勢突然緊張,雙方劍撥弩張。
突然,持槍核彈的軍隊如潮水一般蜂擁而至,包圍了整個師部,下了衛戍隊的槍,正當眾人驚訝之時,督軍林雲鴻在前呼後擁中走了出來,邵恩奎所部瞠目結舌,林雲鴻站在師部中央,聲音洪亮,“邵師長策動我部隊譁變,我宣佈撤去邵恩奎師長職務,下了他的槍。”
邵恩奎企圖反抗,怎奈對方人多勢眾,他已被包圍,被人下了槍。
督軍林雲鴻上演一出引君入甕,及時平叛,抓了組織策反的六師主要軍官,下級軍官法不責眾,既往不咎,林雲鴻把原來的六師官兵,分散到四師,重新組編,四師接收江下,叛亂的危機解除。
琛州的局勢穩住,林雲鴻親自到醫院看望侄女,林沉畹聽說伯父已平息軍隊裡的叛亂,這幾年來,心裡壓著的一塊石頭落地。
小楠搬了一把椅子,林督軍坐在床邊,“小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