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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話卡在喉嚨裡,小楠一副窘態。
“你這個丫頭,說話都說不明白。”陳蓉小聲嘟囔,“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她一把推開小楠,推開臥室的門,瞬間怔住,陳道笙撤出手,回頭,面色不悅,“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
陳蓉尷尬,紅臉囁嚅,“我……我不知道……”
陳道笙不耐煩地打斷,“你什麼事?”
陳蓉的目光掃過床上的林沉畹,林沉畹早已拉過被子蓋住身體,羞得抬不起頭,她眼中不易察覺的輕蔑,“白妤薇家裡出事了,她父親死了。”
陳道笙一驚,倏忽站起身,急問;“什麼時候的事?”
“白妤薇剛打來電話,人剛嚥氣。”
“她現在什麼地方?”
“白家。”
陳道笙沒再問,大步跨出門,林沉畹聽見走廊裡兄妹的說話聲,陳道笙的聲音吩咐僕人備車去白公館。
臥室的門沒關嚴,林沉畹聽見西窗下汽車發動機聲響,預示著主人的心急,很快,周圍肅靜下來。
二樓沒有一點動靜,真靜,林沉畹彷彿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緩慢無力,耳畔有落雨聲,窗外明明豔陽高照。
小楠看見男主人走了,方敢進屋,林沉畹弱弱地問了一句,“二爺出門了?”
她心裡明明清楚,可還是希望小楠答不,小楠不明所以,“我在樓下客廳,看見二爺和大小姐匆匆忙忙出門了。”
白妤薇永遠都是他最在乎,全身心對待的人。
她本來燒退了,連天下雨,晚間蹬被受了涼,復又發熱。
小楠跟許媽唸叨,“小姐一向身體好,極少生病,這一次竟病了這麼久?”
許媽嘆息一聲,“小姐命苦,從小沒了父母,成了親,還是孤孤單單的……”
仗著年輕,身體底子好,過兩日她高燒退了,轉成持續低燒。
早晚不敢開窗,中午最熱的時候,小楠才開啟窗子透透空氣,走廊西窗一直開著,她有兩回聽見熟悉的汽車聲,聽許媽唸叨二爺剛回府又出去了。
陳蓉卻沒回家,白妤薇的父親死了,她同白妤薇要好,留在白公館陪白妤薇。
她這幾天病著,沒什麼胃口,喝點青粥,身體虛,嗜睡,天一黑就迷迷糊糊,走廊裡腳步聲都沒聽見,許媽站在樓梯口小聲說:“二爺,少夫人剛睡著。”
陳道笙放輕腳步,輕輕推開門進去,臥室光線暗,沒有點燈,窗簾沒拉上,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床上,他走近,站在床邊,淡淡的月色籠著林沉畹姣好的面容,睡熱了,她一隻光胳膊伸出被子。
他彎腰,小心地把她的胳膊放進被裡,她夢囈般低喃,“道笙……道笙…”
不知道是屋裡沒開窗溫度高的緣故,還是……陳道笙扯開領帶,脫掉西裝上衣,剛回身把西裝搭在椅背上。
床上之人又夢囈般地,“道笙……別走…”
他以為她醒了,回頭,看她說夢話,遂解開襯衣釦子……
她被他弄醒了,忍不住低哼,身子癱軟如泥,他大手揉捏著她。
“要嗎?”
他低沉的聲音在暗夜中尤為性感誘人。
“嗯……”
她情動,雙眼迷離,紅唇微張。
他翻過她身體,手臂橫過胸前托起,使她呈跪姿,她體虛,柔弱無骨,軟得像水,他一鬆手,她便軟軟地朝下趴,他打了她厚肉一下,低斥,“別動。”撈起她,她沒有一點力氣,趴在他手臂上,由著他擺佈。
他做時不喜歡說話,力氣很大,她有些受不住,破碎的呻吟聲被他堵在嘴裡。
他要了兩次,猶沒饜足,她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