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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戴華麗體面的男人被幾個賭場打手按住,頭頂傳來一個沉冷的聲音,“我再問你一遍,還錢嗎?”
那個男人嘴硬,“陳二爺,我身無分文,爛命一條。”
旁邊凶神惡煞的打手,狠狠地踩了他兩腳,男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森冷的聲音響起,“願賭服輸,要他一隻手。”
那男人被幾個打手扯起來,手被兩個身形粗壯的打手抓住,按在桌上,一個兇悍的男人提著一把板斧,閃著明晃晃的寒光,那男人盯著寒光四射的板斧,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急喊,“陳二爺,我還錢,還錢,容我幾天。”
“三天。”
陳道笙雙腿交疊,吸了一口雪茄,輕輕吐出兩個字,不容置疑。
這時,包廂門被推開,曹震進來,掃了一眼嚇得一灘爛泥的男人,“夏五爺,又輸了。”
走到陳道笙身旁,“大哥,有點小事。”
陳道笙靠在沙發上吸菸,慵懶的神情,“什麼事?”
“大哥讓弟兄們保護林小姐,林小姐昨天好像在學校受欺負了,今早剛上學就哭著跑出學校。”
沒等曹震說完,陳道笙一下挺直身子,怒道:“這是小事嗎?昨天林小姐被人欺負,你昨天為何不跟我說?”
曹震頓住,“那個,大哥,我以為同學之間鬧點小矛盾。”
林沉畹從來不耽誤課,她在學校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他扔掉手上的煙,伸手抄起電話,打給餘校長。
餘校長剛接到林督軍的大公子的電話,興師問罪,陳二爺的電話掛進來。
勉強堆上笑臉,“陳先生,您好!”
片刻,餘校長臉上笑容一點點消失,有幾分尷尬,“陳先生,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的,我儘快查清楚,給您個交代。”
“一定,一定儘快處理。”
學校教學樓後面,一顆古樹下,陳蓉跟同班的叫姚志偉男同學說話,陳蓉神色緊張地問;“怎麼樣?”
姚志偉手插在褲兜裡,把一個石塊踢出老遠,“學校查了,有同學打小彙報,說我扔的紙團。”
陳蓉著急地說:“你不會不承認,當場也沒抓到你。”
姚志偉垂頭喪氣,“挨著我坐的兩三個同學都供出是我乾的,我不承認也沒用。”
“你沒把我扯出來吧?”陳蓉有些害怕。
“沒有。”
陳蓉放心,她有把握這件事敗露,姚志偉也不會把她供出來,“學校說怎麼處理你?”
“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向林沉畹道歉。”
姚志偉踢了一下樹根,“不就他媽的有權有勢。”
陳蓉說;“你表姑媽不是學校的老師嗎?沒幫著你說句話。”
姚志偉憤懣地說:“不幫我說話,學校早把我開除了。”
陳蓉心想,如果學校沒人幫姚志偉說話,這種行為確實違反學校校規,行為惡劣,是要被開除的,一直看林沉畹不爽,跟姚志偉和白妤薇商量整林沉畹,考試時萌生陷害她的想法只是臨時起意,想令她在全校師生面前丟臉,姚志偉有點小聰明,當時領會了她的意圖,照著做了,對林沉畹這還只是個小小的懲戒,沒想到小河溝裡翻船了。
她的意思,姚志偉頂缸,她多少有點過意不去,於是出主意說;“你象徵性地應付幾句,說你想跟她鬧著玩。”
姚志偉瞅瞅她,心說,我跟她很熟麼?我還不是因為你,想替你出口氣,你喜歡方崇文,明知道方崇文不喜歡你,仗著我對你好,拿我當槍使。
陳蓉看出他心裡不平衡,不得不安撫他,擺平這件事,“我請你吃飯,謝謝你,你為了出頭我知道。”
靳澤林穿過賭場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