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林辰的聲音響起。
張黎抬起頭來，就看見林辰正站在房間門口。
\"沒什麼。\"
他站起身，輕輕一笑，說道：\"做了個噩夢。\"
\"我們要抓緊時間了。\"
\"這個小區裡，不止一個精神病。\"
他認真的看著林辰，說道：\"還記得我剛剛跟你提起的李章嗎。\"
\"他也在這個小區裡。\"
\"我們要快點找到他，不然他會殺死更多的人。\"
林辰問了一下。
\"李章有什麼外貌特徵嗎？\"
張黎想了一下，說道：\"據我所知，他塊頭很大，是個莽夫，並且喜歡抽菸、喝酒。\"
林辰用意念掃了小區一遍。
並沒有看見什麼光著腳，或者塊頭特別大的人。
越來越奇怪了。
難道這些人都會隱身的不成？
\"我們走吧。\"
張黎走出房間，在別墅裡找了一遍之後，確定這個別墅裡沒有任何精神病人。
離開別墅，他走的時候還順手將門關了起來。
防止病人和小偷進入。
林辰說道：\"這種時候，你有什麼頭緒嗎？\"
張黎沉思了一下，說道：\"越是到這種時候，就越是要冷靜。\"
林辰問道：\"那你要酒嗎？\"
張黎搖頭。
\"我從不喝酒。\"
\"這樣嗎。\"
林辰沒有再問。
一路上，張黎都沒有說話，一直在敏思苦想。
李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想要抓住他，就要從他的生活習慣下手。
他喜歡呆在什麼樣的地方？
喜歡吃什麼樣的食物。
張黎拿出手機，撥打精神病院的電話，詢問情況。
\"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服務人員問道。
張黎說道：\"我是張黎，張偵探，有事情要問你們。\"
服務員愣了一下，道：\"張偵探？\"
沒聽說過。
但是聽著語氣不想是假的，於是說道：\"請問吧。\"
\"李章的生活習慣是什麼樣的？\"
服務員又是一愣。
\"李章是誰？\"
\"我們院裡，並沒有這個人。\"
張黎說道：\"殺死一家四口而被關進重點看護病房的那個李章，你不知道嗎？\"
服務員皺眉，說道：\"我們這裡真的沒有這個人。\"
張黎立刻說道：\"不可能。\"
咔擦。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李章的案子還是他接手的，是他親眼看著李章被送進精神病院，然後被關在病房中的。
怎麼可能沒有這個人。
張黎心想。
一定是那個服務員級別太低，不知道李章的存在。
或者是她不想說。
李章就是真實存在的。
巷子裡的字條，那個女人的話，無一不在證明著這個真相。
林辰在旁邊說道：\"你似乎遇到了一點困難。\"
張黎點頭。
\"是的。\"
\"不過這也正常。\"
\"幹我們這一行的，經常都會遇到困難，但只要堅持不懈，就一定能找到解決的辦法的。\"
林辰淡笑，道：\"你還挺樂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