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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能說會道了。
霍南笙化妝步驟很簡單,打個粉底,夾個睫毛,塗個口紅,就結束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妝畫好了。
“哥哥,我漂亮嗎?”她轉過頭,問他。
霍以南說:“漂亮。”
霍南笙突然胡攪蠻纏起來:“有多漂亮?”
霍以南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漂亮得我想把你關在房間裡,不放你出去見別人。”
“……”
“我漂亮,你流氓。”她伸手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拉住靠在懷裡,“我送你過去?嗯?”
“你不用工作嗎?” “我剛出差回來,需要休息兩天。”
“那……你開車送我過去嗎?”
“嗯,我的妹妹我自己送。”話音落下,霍以南又改口,“不對,不能叫妹妹了,我剛剛答應過你,再也不叫你妹妹了。”
熱汗情迷時說的話,霍南笙沒想到他還記得。
可,床上和床下,能一樣嗎?
想到這裡,她幽怨地瞥他:“你不叫我妹妹,那叫我什麼?”
“——寶寶。”
霍南笙一怔。
她低斂的眸,眼睫輕顫。
霍以南看出了她的情緒,卻還是故意追問:“可以嗎?寶寶?”
他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如重金屬樂般,敲的人心肺共鳴。
被逼急了,也被逼得不好意思了,霍南笙伸手捂住他的嘴。
霍以南笑,他笑時嘴裡的溫熱氣息撲灑在她的掌心裡,十指連心,撓的她心尖發癢。
霍南笙又收回了手。
隨即,那股熱氣蜿蜒至她的耳邊,他每寸氣息湧動,她都能感知到。
她聽到他沉聲,一字一句,用的是粵語:“bb,我鐘意你,你鐘意我嗎?”
-
後來,過去的路上,霍南笙被逼著說了無數聲“鐘意”。
說的她臉紅似夏日晚霞。
她問他:“為什麼一定要說粵語?”
霍以南語氣疏淡,不急不緩地說:“喜歡太輕浮,愛又太沉重,鐘意最適合我們之間的關係。”
霍南笙問:“那什麼時候才能用上‘愛’?”
前方是紅燈。
霍以南踩下剎車,車停穩後,他偏過頭來。
昏暗車廂內,濺入無數霓虹燈光,他雙眼裡彷彿盛著無數璀璨流星,又彷彿只有一盞星光,耀眼盛過繁星。
“等到我戴著戒指來和你求婚的那天。”
愛是承諾,是誓言,是命定終生的相守到老。
愛太沉重,需要用餘生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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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製綜藝的地方在市郊的別墅。
保密需要,進出的人需要有通行證。
霍南笙來過幾次,工作人員都認得她,直接刷臉放行。
她和賀棣棠在停車場見面。
停車場十幾輛保姆車,霍以南的勞斯萊斯停在中間,略顯突兀。引得周遭經過的人,屢屢投來疑惑目光。錄製節目的工作人員和嘉賓都算得上是見過世面的人,見慣了豪車,他們好奇的不是車,是車主。
白雪紛飛,經過特殊處理的車窗玻璃,外面的人無法看見車廂裡。
然而車門開啟,有人坐了進去。
賀棣棠肩上堆著落雪,被車廂內的暖氣燙過,冰雪消融,衣服上薄薄一層水汽。
他坐姿放鬆端正,沒有面對老闆的拘謹,甚至還透著點兒吊兒郎當的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