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就像現在和越國的關係,戰爭一觸即發,若自己一味沉浸在自責中,難保不會在下次交戰中落敗。
要是輸了,那隋昭城可就真的對不起死去的將士,對不起失了兒子的子民。
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沅合該是自己的皇后,上天是派她來讓自己變的越來越好的。
隋昭城本是想著讓安沅無憂無慮的過一生,這輩子都會活的肆意瀟灑,結果這才多久,好似安沅已經為自己操碎了心。
隋昭城拍了拍安沅的手,往後自己還要對她更好些,才能給上天一個交代,把這樣好的媳婦兒送到自己身邊。
玩了一天,馬車搖搖晃晃的,安沅有些困了,就這樣靠在隋昭城的胸前睡著了。
大抵真的是困極了,連隋昭城抱她下馬車也沒醒,一直睡到了近亥時。
如棋吩咐在爐上煨著晚膳,安沅起來用了晚膳又接著睡下了,都沒注意到這麼晚了,隋昭城好像不在昭沅宮。
天乾宮。
夜暮沉沉,金黃色的燈盞照亮了宮殿的每個角落,夜色無所遁形。
隋昭城坐在書桌前,看著桌子上的信封出神,臉色比夜色還沉。
這是方才莫瑾瑜加急送進宮的,才出了皇城不遠處,他們就遭到了伏擊,傷了三人,莫瑾瑜也險些受傷。
這次的事兒就這幾個人知道,可若要讓隋昭城懷疑其中的幾個人,隋昭城是不願的,都是他信任的人。
若不是出了細作,那就是有人時刻盯著皇城,盯著隋昭城的動作,知道莫瑾瑜的目的,故意攔截。
到底是誰?
隋昭城沒有一點頭緒,難不成是崖國或是越國的細作潛入了大理
“晟之,我倒更傾向於大理有人勾結越國或者崖國。”
慕恪謹的臉色同樣凝重,家賊難防,若真是出了勾結外賊之人,只怕會比越國邊境更是難做。
有心勾結外賊,必然也是不滿隋昭城這個皇帝,想要謀反的心十有八.九。
“看來是有人盯著我們的一言一行了,先讓瑾瑜回來,再行商議。”
隋昭城這輩沒有兄弟,若是真的有人謀反,那就是外地的藩王了。
如今還留有王位的只有岷王,寧王,齊王,還有幾個郡王。
岷王的封地靠近大理,那倒是可以排除,還有就是寧王齊王封地靠近崖國越國。
近來新帝登基,外地藩王入京,好像幾個王爺都還未離京。
“恪謹,暫時按兵不動,若真是有人吃裡扒外,那就不要怪我不念手足親情。”
“好,那要不要派人盯著那幾個人。”隋昭城能想到的事兒,慕恪謹跟了他幾年,這樣淺顯的事兒還是能猜到的。
“不必,你便做尋常,我自有安排,夜深了,你快些回去,多加小心。”
要真是那幾個王爺,大理可就有的鬧了。
隋昭城幾人拼死拼活抵抗越國崖國,可卻有人勾結兩國,想謀反,真是越活越回去,連這一點家國情懷都沒有。
隋昭城還是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寧願相信是崖國越國有細作潛入了大理,他不想大理因為自己人而有戰亂。
慕恪謹告辭,離開皇宮。
隋昭城坐在桌前,久久沒有動靜,不知在想些什麼。
“皇上,夜深了,先歇著吧。”晉南見慕恪謹走了半天隋昭城也沒動靜,天色已晚,明日還有早朝,不得不進去勸勸。
“嗯,你派兩個人去崖國察看一番,要選兩個從來沒有在人前露過面的。”
隋昭城手中自然是有皇室的暗衛,從來不示人,只有他有能力調動,既然有人盯著莫瑾瑜幾人,那就只能派自己的人去了。
“是,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