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想不開,也些可疑了。
“如棋,你帶著兩個力氣大些的宮人,去御馬場找他,看看他知不知道這件事兒。”
安沅還是不相信碧秀會自己投井,若是其他人,那嫌疑最大的就應該是碧秀的那個對食了。
如棋走了以後,安沅兀自坐著,這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一個生命。
也許在許多人眼裡,一個宮女罷了,只是安沅覺得這件事情大抵和自己改制有關,她不想自己手上沾染上鮮血。
哪怕後宮本就是白骨壘起的高臺,但是安沅不止一次想過,高處不勝寒,是否在午夜夢迴,感受到高臺之下傳來的絲絲寒氣。
如棋回來的很快,不過半個時辰,只是後面還跟著一個宮人,大抵就是碧秀的對食。
“娘娘,這是御馬場的宮人劉河。”
“奴才見過娘娘,娘娘萬福。”劉河跪倒在地,趴伏著,安沅沒看清楚臉。
安沅以眼神示意,詢問如棋怎得把人帶過來了,安沅只是想讓如棋去問問罷了。
“回娘娘,他說並不認識碧秀,奴婢瞧著他眼神閃爍,奴婢便把他押了回來。”
“哦劉河,本宮問你,可識得碧秀”
安沅相信如棋不會認錯人,若真的是沒這個事兒,掖庭的宮人也不敢把這話告訴如棋,那就只能是劉河撒謊了。
“回、回娘娘,奴才不認識。”和如棋相比,面對安沅,劉河更家緊張。
原本只是御馬場的一個小管事太監,聽說如棋是昭沅宮大宮女,就已經有些膽戰心驚了,現在對著安沅,說話都打著顫兒。
“真的嗎?那如棋派人去搜他的屋子,仔細瞧瞧。”
劉河是個小管事,御馬場地方大,有自己的小屋子,可碧秀在掖庭可就沒有這麼好了,若兩人真是對食,劉河的屋子裡必然有碧秀的小物件的。
“等等,娘娘,奴才認識……”如棋正想去安排,劉河開了口。
屋子裡有碧秀給他繡的荷包還有碧秀做的衣裳,和碧秀一起住的宮人自然是識得她的針法,瞞不過去的。
“碧秀投井了你知道嗎?”安沅也不在意他改口,直接問了。
“奴才不知。”劉河始終低著頭,跪在地上,語氣也一直有些顫抖。
“那方才為何撒謊”安沅語氣加重了幾分。
“奴才……奴才怕娘娘怪罪……”
安沅點了點頭,也說的過去,私自和宮婢組成對食的確是犯了宮規,不過底下也有不少人這樣做,只要沒被發現,其實也無大礙。
“那昨夜可有見過碧秀”
“沒有,奴才早早就睡下了……”
“哦可是有宮人說昨夜瞧見了你和碧秀在掖庭院子裡的大樹下拉拉扯扯,這你怎麼說?”
“這…奴才………”劉河開始支支吾吾了,手也在抖。
“你可要想清楚了,免得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