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眨眨眼:“怎麼了?”
陳嘉遇沒藏著掖著,直入主題:“我聽說,你以前有個娃娃親。”
喬落蘇目光一顫:“你調查我了?”
“當然沒有。”他輕勾著唇角, 用和她當初一樣的說辭, “聽別人講的。”
“……”喬落蘇嘴角抽了抽, “那就是我爸和他爸開玩笑, 都上個世紀的事兒了, 怎麼還有人拿出來說。”
被她凝視, 陳嘉遇不著痕跡地挪開目光:“哦, 是嗎?”
“是啊,我跟梁稷真的就只是朋友, 從小到大都沒產生過別的感情, 我發誓, 騙你是小狗。”喬落蘇一臉認真,“誰跟你說的?我看是哪個大嘴巴。”
“沒誰,不記得了。”男人單手插兜,漫不經心地轉身,嘴角卻愜意地彎起來,“回去吃飯吧。”
喬落蘇被他緊緊牽著手,狐疑地跟上:“哦。”
回到包間,又被灌了幾杯飲料,大家都拖家帶口的,有的家中還有孩子,不習慣玩到很晚,九點多就準備散場了。
車停得有些遠,大概要走一公里路,這會兒附近商鋪還都開著,路邊香樟樹上還掛著元旦時的燈串,一閃一閃,將節日的氛圍烘托起來,沒過多久,就是春節了。
喬落蘇想起春節,轉頭問陳嘉遇:“春節你能回來嗎?”
“現在還說不定,要等二月份的飛行計劃。”陳嘉遇將她的肩膀摟在臂間,抬手向上扯了扯她的圍巾,蓋住耳朵,“我儘量回來陪你。”
“沒事。”喬落蘇笑盈盈抬起頭,“如果你不能回來,我們就遠端過,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
陳嘉遇聽見她的話,目光微微一顫,愣了幾秒才發出聲音:“好。”
他一心想著的是回來陪她,可她卻一心想著,不讓他一個人過春節。
陳嘉遇一邊走著,一邊低頭看女孩戴著白帽子的毛茸茸的頭頂,眼中無限溫柔。
忽然喬落蘇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梁稷的資訊:【我是不是啥時候得罪你老公了?】
喬落蘇:【?】
梁稷:【怎麼感覺他對我有敵意。】
喬落蘇看了身旁男人一眼,抿唇笑:【你感覺錯了。】
梁稷:【不會,我感覺一向很準。】
【我肯定啥時候得罪他了。】
【記得高中的時候跟他不熟啊,也不是一個班的。】
【他搞他的學習我搞我的樂隊,井水不犯河水,我都沒和他說過話。】
【腦殼疼,到底咋回事?】
喬落蘇笑得肚子疼:【別想了,真沒有。】
“誰說沒有?”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陳嘉遇一副不講理的痞氣,“我就是對他有意見。”
喬落蘇轉頭瞪他:“我不是都解釋過了?你怎麼還耿耿於懷呢?過不去了是不是?”
陳嘉遇哼笑了聲:“是,過不去。”
當年要不是真以為她跟梁稷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像傳聞所說的那樣,沒有自己插足的餘地,也不至於跟她錯過那麼多年。
不,不只是錯過那麼多年。
而是差點錯過了一輩子。
但他也不忍心給喬落蘇壓力,畢竟梁稷是她的發小好友,以後也會經常打交道,於是只任性了會兒,若無其事地把她手機拿過來,用她的微信給梁稷發了句語音:“是你的錯覺。”
梁稷:【……】
【大拇指jpg】
喬落蘇哭笑不得,把手機收回兜裡,輕輕擰了下他胳膊。
今晚喝了太過飲料,其實沒怎麼吃飽,路邊紅薯攤香噴噴的十分誘人,陳嘉遇給她買了一個。
喬落蘇一邊啃著紅薯一邊說:“我小時候可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