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個從出發點就完全不同的,甚至也許都不是同一物種的生命,不可能論述公平。她們的一切都不一樣,連站立的層面都是不同的。
“你讓我失去過一次,然後又再讓我失去一次。”即使看得清清楚楚,桃井五月仍然剋制不住地吐出一句控訴,對於鈴木鈴花來說,這只是來回跳躍的兩個時間點,但那是真實發生存在過的十年時間,沒有人能夠抹去。
站起來,鈴木鈴花伸出手拂去美人臉上的淚水,微涼溼潤的觸感逐漸被指尖吸收,“對不起,我從來就沒有擁有過,所以我不能告訴你我理解這種痛苦,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會讓你記得。”
輕抽了一口氣,桃井五月留戀地感受著鈴木鈴花的輕撫,然後她平復著呼吸冷靜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無意義地詢問了一番,桃井五月知道鈴木鈴花不會給她答案,也許鈴木鈴花自己都沒有答案,追尋自身存在的意義是每個高階生命最終的發展結果,她也不知道鈴木鈴花會不會找到那個答案。
女人終於完全鎮定下來,她幽幽地嘆息了一聲,“有人來接你了。”
在鈴木鈴花離開之前,桃井五月又轉過去看她,“鈴花,你要小心赤司,他……我不知道他在計劃什麼,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