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頸,花澤類低語一句,聲音因為沒完全清醒而略微沙啞:“唔,大概是我做得有點過頭。”
道明寺司直直看過來,目光疑惑而銳利,“類,你也插手了?”
“靜拜託我照顧她。”沉默一會,花澤類才吐出自己的回答。但因為他往常就是這樣吞吐冷淡,也沒有人感到奇怪。
“那也要有個度啊。”西門總二郎放鬆下來,“可不要比我這個追求者還殷勤。”
“算了吧你。”道明寺司翻了個白眼,對西門隔一段時間就換個女人的行為很看不上。
美作玲深嘆一口氣:“總二郎,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目標的好,棘手不說還是個大麻煩。”而他卻一時被美色衝昏了頭腦,傻傻地撞上去。
他原本可以用更簡單的方法告誡西門放手,他們是不會對朋友的女人出手的,奈何,美作玲完全就是被鈴木鈴花扔到一邊去了。
做過一次就馬上被甩了,這種話美作玲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越危險越有魅力嘛。”西門總二郎不以為然,“不如打個賭好了,看我什麼時候能把那朵高嶺之花摘下。”他對自己太自信所以連失敗的可能性都沒有考慮。
“喂!”見勢不妙,美作玲乾脆說了出來,“鈴木鈴花可是跡部景吾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