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美作玲感慨了一聲,心中卻纏繞著的卻是完全不同的想法,他甚至開始佩服道明寺司竟然能壓抑到這個地步,如果是以前,他大概早就踹翻椅子了。
花澤類在雙手之間翻轉著一個盒子,既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向鈴木鈴花。
埴之冢光邦勾了勾手,“行了,能走了吧?”
鈴木鈴花應聲點了下頭,向牧野杉菜道別,銛之冢崇站在他身後也是一副聽從的模樣,倒讓人看不懂到底事誰才是真正的主使者了。
“站住!”道明寺司叫住鈴木鈴花,“英德的負責人可是本少爺,既然要談總得要過問我才行吧。”
她不得不承認這一年來道明寺司的變化最大,他就像從溫室中抱到了荒野之中,從任性的幼獸成長為了從群獸中廝殺出來的狂獸一般,眉宇間都多一份帶著肅殺意味的堅毅。鈴木鈴花見過他曾經的樣子,才會覺得現在的道明寺司有些陌生,陌生到讓人覺得不安。
“……但是現在時間太晚了。”鈴木鈴花委婉地拒絕了,“我們還得回去上課,不如下次再談吧。”
意外地沒有多作糾纏,道明寺司這次放任鈴木鈴花離開。
等他們離開之後,道明寺司也沒有再在這裡待下去的意義,他根本懶得理會呆立在一邊的女人,也毫不覺得她此刻的狼狽與自己有關,只是冷漠地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看不出來啊……你是鈴花的朋友?”西門總二郎對著牧野杉菜笑笑,他想要拍一拍對方的肩膀,但看到那上面的汙漬又拿遠了手,“這可真是抱歉啦。”
美作玲抱著手臂搖頭感嘆:“你要是早點說出來,不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