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發揮出一部分的力量,一拳,一腳,都能毀掉這扇房門的門鎖,或者乾脆破壞掉整扇門。
但是在這裡真正阻攔他的,不是這扇木質,被漆成深硃紅色的門,而是他死死抱在懷裡不願鬆手的鈴木鈴花。
也許是知道他的糾結和遲疑,也許是不知道,少女在青峰大輝身前輕喃,她的聲音就是最具有誘惑力的阻撓,如同引誘水手和海盜的人魚海妖,每一句話語都是動聽也無比致命的魔力歌謠。
而她緊閉著嘴唇安靜下來,那緊貼在他身前的柔軟肢體,和少女微弱的呼吸聲,都能時刻引起青峰大輝的注意力。
他第一次恨起自己過於敏銳的感知力。
青峰大輝忍不住在心裡嘲笑自己,如果是他帶的新人知道,他抱著一個女人就走不動了,大概會被笑死。
可要他們知道那是鈴木鈴花,就不會有人能夠嘲諷他了。
沒有停頓太久,青峰大輝就抱著鈴木鈴花往回走,男人彎下腰把少女放在裡間臥室柔軟的床鋪上。
男人收起手臂剛要鬆開,鈴木鈴花卻下意識地伸手拉扯住了他的手,青峰大輝把自己i的袖口挽了上去,於是鈴木鈴花沒能夠到他的衣袖,只能擦著他有力的小臂落到手腕最後輕輕地勾住他的手指。
她的力氣太輕微,以至於青峰大輝不禁覺得如果他稍微用力地拿開手,鈴木鈴花勾著他的手指就會被拉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