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像媽媽。”賀鴻看著仇冰河說，“不也確實夠討喜。”
賀鴻希望仇冰河在喪屍和人類之間發揮大的作用。
在各個組織各個派系越來越極端了。
那些傢伙還不知道要折騰多驚天地的事。
……
“我們查了楚鐸的通訊記錄，他沒有通高科技設施與人傳遞資訊，看著像是激情犯罪。”調查人員報告道。
“像是？”負責人抓住了重點，“什麼意思？”
“他幾天前執行任務遇到了喪屍的襲擊，但是那次襲擊沒有引發傷亡，重要的是他們隊長髮在遇襲的同時，光仔跟在他們車後面。”
“光仔……哦，那個排名第二的喪屍對吧。”負責人揉了揉太陽穴，光仔原本的數字代號已經被光仔兩個字取代了。
他怎麼念怎麼不舒服，總覺得自己在喊龍光禮先生的小名。
“對，但是光仔沒有躲藏也沒有攻擊，只是跟著他們，眼看著他們被喪屍襲擊。”
“這不正常，光仔有吃喪屍的習性，那些喪屍不敢在光仔附近捕獵。”負責人明白了，“那群喪屍是腦控喪屍？”之前襲擊仇文基地的喪屍也是被腦控了的。
“很有可，我們懷疑是在喪屍襲擊陸行車的程中給楚鐸傳遞了資訊。壓力服的作戰記錄已經被調來了。記錄很混亂，不我們還是發了這一段。”調查人員把虛擬屏遞到負責人面前。
畫面裡，喪屍們的臉幾乎要貼在壓力服的頭盔上了，作戰記錄儀本來就在頭盔內部，基本就是第一視角記錄這場戰鬥。
負責人微微後仰了一下，隨後他挺直後背。
畫面裡無數喪屍撲來，又被爆頭。可很快，壓力服的主人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他的作頓住了。
又有喪屍撲來。
“口型不對勁。”調查員解釋，“我們發這些喪屍雖然在嘶吼，可他們的口型很像是人說話的口型。”
他按下暫停，隨後他開啟工作人員們整理的所有口型影片：“雖然口型很誇張，可們似乎在說‘關敬英會害死程東潔’。”
負責人眉頭皺起。
“另外，這個影片的原片裡，這一段的畫面裡有血液，所我們根本看不到這些喪屍的口型。”調查員繼續說，“大概是程東潔身上的系統幫我們修復了畫面。”
“還給我們發了一條資訊表示不是乾的。”調查員把資訊也給了負責人。
負責人看了一眼，隨後他陷入沉默。
只見資訊開口就是大寫的qaq，隨後跟著一條：【不是我，我在可寶貝關敬英了。】
負責人：……
“我們在繼續調查系統，盤程
東潔。”調查人員伸手往下翻，“系統再次回覆了我們，他給我們發了一排的中指，還查嗎？”
“查！”負責人點頭。
隨後系統了資訊，又給他們發了一串中指。
附帶一串睜眼微笑的表情。
“他罵完我們又笑著示好？”負責人眉頭都快擰巴到一起去了，“狠狠地查！”
【去他媽的土鱉！】系統在程東潔腦子裡罵了一聲。
再次被限制自由的程東潔睜大雙眼：【是誰？！】
【我是系統。】系統的聲音重平靜了下來。
【剛才在罵人？】程東潔還為這個破系統是個不通人情的人工智障。
【是的，我身上有人性化設計。】系統解釋，【夠比較準確地表達在的狀況。】
【所在是什麼狀況？】
【宿主您暫時不去了。】
【日他祖宗！】
【我剛才已經替您罵了。】
【也是！呸個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