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仔比關敬英矮了一個頭。
“你在看什麼?”關敬英瞳孔地震,“你這種時候跑過來可不算禮貌。”
光仔嗷了幾聲:【你在嗷什麼啊,聽都聽不懂。】
關敬英伸手捂住了光仔的眼睛,光仔也伸手捂住了關敬英頭盔的眼睛部分。
關敬英的視野並沒有被擋全,他絕望地發現自己這時候還在盯仇文,腦子裡還在思考仇文是否能擁有那種慾望。
他昨天做夢夢到仇文開竅,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沉溺進纏綿的溫柔鄉,夢裡的仇文就忽然露出了一副呆板的表情,就像每次仇文啃他時一樣。
仇文想要親近,他只會這樣親近,但仇文自己又覺得這樣是不夠的,所以他每次都會露出那種迷茫的神情,看向關敬英的目光像是在求助。
他想繼續,但他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嗷嗷嗷?”光仔對著仇文叫了幾聲,他聽到仇文抖沙的動靜了,他知道仇文洗完了。
關敬英不知道光仔說了什麼,但仇文聽到喪屍叫聲之後低頭看了一眼他還沒能進化的地方,他跟著嗷嗷嗷了幾聲。
關敬英有些緊張,喪屍總是很敏銳的,他怕光仔是在跟仇文聊自己剛才一直在盯不該盯的地方:“仇先生,他在問什麼?”
“他問我為什麼還沒把這種多餘的地方割掉。”仇文說。
關敬英:“……啊?”
“有些喪屍覺得自己長了多餘的瘤子,又不能跑又不能跳,不切掉的話容易多一個弱點。”仇文解釋。
關敬英:“有喪屍割了?”
“很多。”仇文拍了拍關敬英的頭盔,“不用擔心,他沒有注意到你一直在盯著我看。”
關敬英:“……”
“你這個孩子總是容易想很多呢。”仇文嘆息。
關敬英伸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槍上,他有種給自己腦袋上來一槍的衝動。
……冷靜,仇先生可能只是知道自己在盯著他看,他不一定知道自己具體看的什麼地方。
“我也很期待我變得跟你一樣,我也想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仇文又拍了拍關敬英。
啊,仇先生知道。
關敬英默默抽出槍,仇文默默按著關敬英的手把槍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