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說的,他們說仇文上一秒還跟喪屍聊著,下一秒餓了就開始抓喪屍吃。
“怎麼了?”仇文關切地詢問,而關敬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下大半了。
仇文注意到關敬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
“沒什麼。”關敬英不懂,仇先生是真的沒注意到他的狀態有多不對勁嗎?
還是說這對仇先生來說不算不對勁?
“怎麼紅了?”仇文看著關敬英泛紅的肚子,有些不知所措。
剛才仇文一直在用力擦,不紅才怪吧。
隨後關敬英的腹部就被仇文給親了,關敬英瞬間繃緊肌肉,他低頭看去,仇文烏青的嘴唇正好和他的腹部分開。
“哇。”仇文注意到了關敬英身體上的變化,“你現在高興啦?”
“仇,仇,仇……”關敬英唸叨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仇文乾脆把破碎的布料扯下來塞進了關敬英嘴裡。
“這件衣服我還想多看你穿幾次的,可惜現在毀了,不過也沒關係。”仇文把眼罩也給關敬英戴上,“我們可以盡興一些。”
關敬英覺得這次玩鬧有些誇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原先喝了那碗血的緣故,他感覺自己血管裡像是有岩漿在滾,燙得他受不了。
卻不疼,只是燙……
好奇怪的感受。
關敬英記得自己掙脫了手銬的束縛,鏈子被他崩斷,但很快他的手又被仇文按了回去。
再然後就是無盡的混沌,他想與那個捕食者爭奪權勢,可每一次反擊都被壓制了,可他卻是高興的。
在他精疲力竭時,仇文取下了他的眼罩,並且摸著他的臉輕聲問他是不是難受。
又變成了他熟悉的那個仇先生啊。
第二天關敬英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自己懷裡躺著的仇文,黑色的眼罩被仇文戴自己腦袋上遮光了。
關敬英小心翼翼地掀開眼罩,仇文眼皮動了動,隨即緩緩睜開:“早上好。”
“早。”關敬英的嗓子稍微有些不舒服,他清了清喉嚨,卻差點被仇文的一道尖叫聲嚇得哽死。
“好孩子!你這腿!你的腿!!”仇文昨天很困,他抱著關敬英就睡了,沒有注意到關敬英腿上的傷口。
他聲音實在太慘烈,關敬英心裡咯噔一下,但他的腿好像沒斷。
他低頭看了一眼,發現腿上還是那條花裡胡哨的軍褲,而褲子上有很多被腐蝕的痕跡,尤其是大腿那兒。
而裸露出來的面板也是紅腫的。
仇文伸手輕輕碰了一下:“疼不疼啊?好孩子,你疼不疼啊?”
“我在說什麼,這怎麼可能不疼呢?”仇文起身就要去拿清水給關敬英洗一洗。
“仇先生,我沒事!”關敬英以前訓練時經常受傷,這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他還挺意外自己居然沒破皮,“待會兒就消了。”
“怎麼會?一晚上都沒消。”仇文抹眼淚,“我們睡了幾個小時了,一般的紅腫應該消得差不多了。”關敬英腿上還像是剛傷的。
說到這兒,仇文忽然哦了一聲:“我知道了,你等等。”
他起身跑出門,不到十分鐘他就提著一桶藍色液體回來了:“好孩子,快喝。”他想把玻璃桶直接拎床上去。
關敬英連忙起身:“仇先生,您這殺了多少鬼魁花?”
“不止鬼魁花,還有其他變異生物的血。”仇文只是湊了個同色系而已,“你喝了試試?”
他又從口袋裡摸出一根合成金屬的吸管。
“我可能喝不完。”關敬英看著那一大桶,他覺得自己肚子應該裝不下。
“能喝多少是多少,喝不完倒了就行。”仇文把吸管塞進了關敬英的手裡。
關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