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能吃苦耐勞的。”傅時應著,“人品要好,還有,不能貪小便宜。”
“能吃苦的,我們村裡多的是。”傅業海說道,“人品方面,那就得再細細看了。”
傅時點頭,說:“若是我沒有跟大伯他們鬧翻,那二堂哥是一個好人選。”
一則是自己的親人,信得過。
二則是傅日真的非常能吃苦。
大伯一家全靠傅日自己一個人支撐。
不過,即便不鬧翻,傅時也只是想想而已,有那樣子的家庭,若是一旦被沾上,就如何被水蛭要沾上一樣。
“他家?”傅業海嗤笑一聲,說,“那就算了。他們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即便是招一個陌生人,也不要招一堆麻煩進來。”
傅時點頭。
“三叔有什麼好建議嗎?”傅時問道。
“你看,你業虎叔怎麼樣?”傅業海思索了一下,而後問著,“他今年三十出頭,正是年壯力強的時候,之前他也有在工地做過,不過為了照顧老婆孩子,不得不回家而已。”
他家裡負擔重,給他一份工作,他肯定會好好地幹。
說到傅業虎,傅時就想起了這個人。
傅業虎是下隊的人,跟他家的關係算是很遠的,因為他爸爸這一輩的人都是排行業字輩,所以,對比他爸爸小的人,他一律稱為叔。
傅業虎也是個苦命人,很小的時候,他父親死了,母親改嫁,然後他就是吃百家飯長大。
長大之後,自己獨自一個人外出闖蕩,攢了些錢,娶了個老婆,還在村裡起了一層磚屋。
眼看日子逐漸好起來,傅業虎的兒子卻是被診斷得了小兒麻痺症。
為了醫好兒子,傅業虎也就將多年的積蓄在搭上去,老婆也因為這一件事想太多而精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