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他堂哥就是個傻的,娶妻只娶長得好看的,卻從來不透過這個人的表象看到她的內心。
“是的。前幾天,我看到她和那小白臉同進同出金店,她手上還有一個金戒指,那小白臉是個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就幾百,家裡負擔又重,是不可能有錢給她買那麼貴重的東西的。”
“除非利媛已經將錢給了那一個小白臉。”
昨天回家,他就看到利媛手上有一枚新的金戒指了,依他對利媛的瞭解,利媛身上的錢,肯定是給了那一個小白臉。
利媛聽此,臉色更白了,她眼眶含淚,連連擺手,說:“我沒有,我沒有,那些錢大部分都用在你爸的葬禮上了。”
“我真的沒有把錢給別人。要是真的還有錢剩下,我不留給你們,難道還便宜外人嗎?”
沒等眾人反應,傅時就冷笑,說:“我爸的葬禮由我和我大伯小叔親手辦的,東西也全是我自己去買的,請人做法事,擺酒席,全程下來,也就是五千。”
“至於為什麼是五千塊錢,那是因為你也只給我五千。”
“剩下還有差不多二十萬,這些錢,你拿去哪裡了?”傅時說著,甩出了那一個存摺。
傅博立馬就接過存摺,開啟一看,雖然早就看過了,但是再看一次,仍是非常地生氣。
這個利媛,真是枉為人母。
看完之後,傅博將存摺給村長和村支書等。
徐來弟已經被傅時這話給震驚了,她回頭,狠狠地看了一眼正扶著她的利媛。
果然是小白眼狼,有錢都不想著自己的孃家的兄弟,就給石豐那小子。真是一會兒沒有男人就會死。
利媛被她媽這眼神給嚇得縮了縮脖子。
她沒有把錢全給了石豐,她又不傻,她都沒有嫁過去,把錢全給石豐了,萬一石豐不娶她怎麼辦?
石豐是初婚,年紀又比她還小,而她是生過三個孩子的二婚婦女。
所以,她是留有一些錢的。
“利媛,你把錢用在誰的身上了?”傅博沉著臉說著,氣勢全開。
他久成高位,氣勢全開之後,在場裡,沒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住的。
利媛自然也抵擋不住,下意識地說道:“我只給了一些他,我沒有……”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全都靜了。
徐來弟轉頭,惡狠狠地盯著利媛,恨鐵不成鋼,若不是這裡還有其他人在,她立馬就開罵了。
傅博冷笑,說:“那現在就非常清楚了。你把我堂哥的錢,在我堂哥屍骨未寒的時候給小白臉用,現在,你還想回來爭我堂哥的房產,你的臉怎麼那麼大?”
利媛長那麼大,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都是喜歡自己的,奉承自己的,所以,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對她這麼不假辭色的。
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美人臉色蒼白,楚楚可憐,可惜遇到的卻是不懂情調的傅博。
“就算是去法院,我們也不怕。”傅博繼續說著,完全無視利媛那蒼白的臉色,“阿時他們同樣是第一順位繼承人,我堂哥的財產,他們也有一份。”
“並不是你將全部孃家人叫過來,你就能將我們堂哥的東西全都拿走的。”傅博冷著臉說著,“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這裡,那就拿出一個章程來。今天必須把這一件事情給解決。”
“你是誰?”徐來弟眼看不對,特別是看形式不對,立刻防備起來,“這關你什麼事?”
傅時在旁邊冷笑,說:“這是我堂叔。我特地叫回來的。今天必須將事情給解決清楚了。”
這些天因為顧慮著利媛,他做事都有些縮頭縮尾。
徐來弟叫囂著:“自己的親大伯,親叔不叫,反而叫一個堂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