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聽春旺說過一兩句,嘖嘖,還能這麼搞,怪不得那些沒有見識過的人心浮動。
“今天下午召開大會。”傅時一聽,立馬就皺著眉頭說道,“這一件事情不是小事。”
個個都是這樣子的話,哪裡還有心思幹活?
再者,去那些地方的話,很容易染上病,要是染上那些傳染病的話,那想想都覺得可怕。
傅業海一聽,有些遲疑地問著:“阿時,你打算拿他們怎麼辦?”
說到底,這是個人作風問題,跟工作一點關係也沒有,要是拿這個來開刀,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再者,他也能理解這些工人的。
長期在外,需求無法緩解,所以才去那些地方。
“能怎麼辦?”傅時皺著眉頭說著,“先了解一下情況,要是嚴重的話,那隻能開除了。”
不過,到底要怎麼樣處理,還得他先問清楚情況再說。
“好的。”傅業海說道。
“還有其他事情嗎?”傅時又問著。
“還有一個,前兩天,於大生搬水泥的時候,不小心從階梯上摔下來,也不知道甩磕碰到哪裡,可能是階梯,也可能是碰到石頭了,總之,當時他左邊的太陽穴猛地流血,把人嚇得不輕。”
“我直接坐上摩托車和另外一個工人送他去診所包紮了。”
當時他是想去醫院的,但是那血不可怕了,若不及時止住,他都怕於大生流血過多而死。
所以就去了最近的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