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什麼事都不方便。
畢竟,在一個村裡,村支書的權利非常地大。
“叔,你怎麼來了?”傅時倒了一杯水給村支出傅業藩,問著。
傅業生見他過來,傅時竟然連杯水都不給他倒,頓時氣得臉都紅了。
只是,想到自己過來的目的,想到自己在眾人面前的形象,他生生忍住了。
以後有得是機會修理這個小子。
傅業生想道。
傅業藩接過水,也不喝,就放到桌子上面,說:“傅時,好好的,你怎麼將你業虎叔給辭了?”
“不就是一些鋼材嗎?讓你業虎叔賠了就好了。”
“大家都是同一條村的,你這樣子做,太過了。”
傅時:……
太過了?
他要是不將傅業虎給炒了,他有多少鋼材都不夠傅業虎偷。
他是這樣子想的,也是這樣子說的。
傅業虎聽到這裡,臉漲紅的厲害,就想分辨。
傅業藩見狀,趕緊拉了拉他的衣袖。
這會兒,就算傅業虎有多少話,也不敢再說了。
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答應村支書了,不胡亂說話,一切都看村支書的指示說話。
“你業虎叔已經知道錯了。”傅業藩笑了笑,說,“他為人也不壞,這一次,實在是因為你嬸子生病了,他迫不得以,所以才會偷鋼材的。他知道錯了,並且已經改正過來。”
傅時點頭,並沒有說話。
傅業藩皺眉,之前傅業生說傅時現在變得非常滑頭,他還不相信,現在看來,這個傅時真的非常地滑頭了。
傅時不接這話,他怎麼說下去?
一想到傅業生承諾給他的五百塊錢,傅業藩咬咬虎,繼續說:“你業虎叔知道錯了,想繼續回來工作,請我做一下說客。”
“我想著,他家裡負擔重,所以就過來幫忙說一下。”
“我想到發生這樣子的事情,你可能不放心讓你業虎叔幫忙,所以我就想著讓你大伯過來幫著。”
“有你大伯在一邊監督,你應該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