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俱疲。
盛卉:“我就有點無聊。”
瞿瑤一針見血:“缺個男人給你暖被窩?”
盛卉:“沒有!”
瞿瑤:“要不要我給你買點小玩具?會操作的話,可以比男人更爽。”
盛卉:“不要不要。”
瞿瑤:“連小玩具都不要,那就是隻要他了?啥都不幹,躺你旁邊就能讓你快樂,是這個意思嗎?”
瞿瑤完全掌握了怎麼戳中閨蜜那條脆弱的神經,果不其然,盛老闆立即開啟她的防禦模式,給瞿瑤來了一通以“我才沒有”為主旨並反覆重申的嘴硬輸出。
“你就嘴硬吧,什麼時候治好了,什麼時候就有男人給你暖被窩”
“啪”的一聲,電話掛了。
瞿瑤挑了挑眉,自在地收起手機,轉身便投入酒池肉林之中。
翌日晨間。
盛卉不小心起遲了,臉都來不及擦一下,就趿著拖鞋跑出臥室,轉進小杏的房間叫她起床。
房間裡窗簾大開,暖亮的日光充盈一室,小杏床上空空如也。
看來已經有人照顧她起床了。
盛卉退出女兒房間,轉頭,迎面撞上前方款步走來的男人。
他好像瘦了些,面容英俊未減,卻令她產生恍若隔世之感。
“早安。”
男人音色低沉,眉眼溫和看她,彷彿他們之間從未發生任何爭執。
但還是有什麼東西變了,很細微,卻足以察覺。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