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安全永遠擺在第一位,她現在成了分散司機注意力的馬路殺手了。
於是留在後座,繫牢安全帶,動作看起來很老實,眼神卻挑逗地透過後視鏡勾了勾司機先生的眼眸。
“好好開車。”她看似好心地囑咐道。
下一瞬,只聽發動機轟鳴一聲,跑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出去。
盛卉的後背砸到車座上。
還挺爽的。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回到周園別苑。
盛卉有些驚歎,第一次見到像葉舒城這樣的完美主義者,明明自己快爆炸了,停車的時候依然像考駕照一樣四平八穩。
他用指紋開啟別墅門。
盛卉跟在身後走進去,鞋還來不及脫,雙手就被人桎梏住,手腕交叉,用力扣按在房門上。
客廳內亮著一盞落地燈,是孫阿姨特地為她留的。
暖橘色光線投射過來,映亮男人英挺的半張臉。
他在咬她,唯一的剋制就是不讓她疼。
雙手終於被鬆開,盛卉順勢摟住他的脖頸,身體忽地騰空。
就這麼交代在了這裡,連玄關都沒有踏出去。
“孫阿姨會聽到。”
她擰了擰他的肩膀,肌肉硬得指尖都陷不進去,“快上樓。”
葉舒城:“你不出聲就好。”
盛卉:
愛出聲有錯嗎!
她捶打了他幾下,這才被抱離玄關。
路上,她雙手掛在他頸後,死死咬著唇,自己嚐到了血腥味。
走到樓梯,一級一級,她實在忍不住了,而他很快低頭封住她的唇,品嚐到那一絲香甜的鐵鏽味。
來到臥室,床頭滿牆的相框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比野外更濃稠的夜色中,男人深暗的眼睛攫住她,雙唇反覆摩挲、舐吻她的唇。
他喊她:“卉卉。”
她茫然地回應:“嗯”
從浴室回來之後,他還在吻她。
彷彿擁著失而復得的珍寶,愛不釋手。
盛卉累得幾乎只剩眼皮能動。
像被一隻黏人的大狗纏上了,她“唔唔”幾聲表示不滿,對方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她今晚已經放縱了很多回,就在十分鐘前,浴室裡那次,弄完之後,整個人都是昏的,差點直接淋著水睡著。
終於躺到柔軟的床榻上,她的腦袋好像一下子沉進海底,情潮退去之後,大腦空空如也,剩下的只有最本能的反應。
身旁的男人太熱了,像個火爐,散發的雄性荷爾蒙讓她感到不太安穩。
葉舒城側躺在盛卉身旁,就見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捲起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然後從他懷裡滾走,縮在床邊開始睡覺。
他不禁回想起五年前。
事後的每一個夜晚,她都是這樣,一個人裹著被子縮在角落,絕不和他有一絲一毫的接觸。
床頭燈還亮著,暖暗的橘黃色光暈包裹住她。
葉舒城盯著她安靜的後腦勺看了會兒。
這樣也行吧。
她睡得安穩就好。
他掀起所剩不多的被角,蓋住腹部。
過了約莫三分鐘。
床鋪另一側的女人忽然抬起頭,手臂從被褥裡伸出來,摸索著往牆上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