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好下場。”
“我有沒有好下場就不勞大人費心了,大人還是先想想自身吧。來人,讓大人畫押。”
一旁的衙役將早就擬好的證詞拿來,就著那人手上的血跡按了上去。
“你屈打成招,逼我畫押,皇上不會相信於你。”
“這就不勞大人費心了,來呀!為大人奉上加官進爵,送他上路。” 嚴七吩咐完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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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容心中惶惶不安,自她從京中回來,每兩日裡總能收到一封京中來的信,現下卻一連幾日未曾收到魏臨的書信了。
牧其兒不在部落,去了異族,她一時不知道該去找誰問。
只能給圖雅留了書信,騎著一匹快馬入了京城。
與二公主合開的鋪子生意十分的好,牧其兒便又去了異族,與她一同開了幾處分店。
她回來時已是兩週後,才從圖雅那得知了芳容已經離開的訊息。
書信中只寫了幾個字,言明有事去辦,勿掛念。
牧其兒只以為她是在此處待得煩了,去辦私事,並未在意。
直到京中暗樁傳來訊息,魏臨已然失蹤半月有餘,毫無音訊。
她才覺出其中不妙,送信去京中相熟的官員那裡問,幾日後才得知詳情。
魏臨因著當年偷偷放走毒害她的宮女一事,惹得龍顏大怒,秘密將他處死。
牧其兒看見信,心下大駭。直覺芳容出走與魏臨的死脫不了干係,魏臨在世的時候對芳容多有照拂,還曾經救過她的命,她突然消失怕是去了京城。
果不其然,京中張貼皇榜,昭告天下,遍尋名醫。
因著皇帝這幾日突然中了毒,每日裡腹痛不止,太醫院束手無策。
看著信中關於皇帝病情的描述,牧其兒心頭突突的跳了幾下,這病情跟之前芳容給柳知閒下的毒症狀怎的如此相似?
她匆忙喊來阿日斯蘭,與他商議此事。
阿日斯蘭最近幾日忙著軍中操練,並未在新城居住,收到訊息急忙趕了過來。
待他看了信,眉頭皺了起來,開口道:“皇帝一向極為重用魏臨,怎麼可能因為一件已經過去很久的小事將他殺了,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借刀殺人。”
牧其兒將聽到的傳言說與他聽,道:“你可還記得之前讓魏臨幫著去看那太醫院裡的方子,只怕他是因著此事暴露,被人害了。
皇帝的毒只怕是芳容下的,她本就在宮中做過差事,身上又有些拳腳功夫。要混進去宮中還是容易的。
我讓盯著洪親王的手下來了訊息,說這些日子洪親王時常悄悄出城去,是去做什麼一時還未查明。只怕是看皇帝中毒,要趁機作亂。”
阿日斯蘭沉思半晌道:“可要我在軍中做好安排?”
牧其兒點點頭,眼含深意道:“正是此意,我讓駐紮在江南的人手現下都往京中去了。以防京中出亂子,咱們還是早做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