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想。
“朝中有人好做官,你阿瑪在京中也是有不少人脈的。
你都儘管拿去用,莫要客氣。他們那些老傢伙可都是欠著咱們家人情的。”特木爾走至書架旁,從中翻找出一個匣子交給她。
繼續道:“這些你拿去,看看哪些可堪一用。”
牧其兒開啟隨意翻看了兩眼,竟然都是早年間阿瑪同那些京官的書信往來,其中這書信上署名的幾人現下均已是朝堂上的肱股之臣。
她收好匣子,才道:“現下還用不到這些,殺雞焉用牛刀。”
二人正說著,薩仁來通傳,說是阿日斯蘭求見。
牧其兒聽完當下便與特木爾告辭,道:“阿瑪,他是來接我的。我們先回去了,若是有事你讓人來新城傳信。”
說完她抱著匣子往外走去,與正要進門的阿日斯蘭碰上,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去。
特木爾看著二人遠去的身影,無奈笑出聲,搖了搖頭嘆息:真是女大不中留呀。
那日松帶著剩下眾人回了新城。
一路上他注意著木小小留下的記號,知道她已經安全回來。
到了城中第一件事,便是帶著楊進回了院子,檢視木小小是否在此。
遍尋不到,又去了牧其兒的院子。
直到他將這幾處木小小之前熟識的宅子都找了,也沒見著她的人。
當下心中不免擔憂,只能等到牧其兒回來再一同做打算。
楊進一直跟在他身後,默不作聲的樣子。
那日松看著他肩膀上的傷,到了換藥的日子,這一路上,傷口都是他親自換的藥,照料的極為上心,是以傷口恢復的不錯,只待再換上兩回藥,便能結痂了。
二人一同去了藥鋪。圖雅和芳容正在店裡忙活著。
見他二人來,圖雅讓他們稍坐,待忙完再招呼他們。
那日松也不用她,自顧去取了藥粉和布條為楊進親自換藥。
待圖雅忙完過來同他二人說話,已然是過了兩盞茶的功夫。
那日松正要回去,圖雅笑盈盈的端著個茶盤過來。
對他道:“今日鋪子裡忙,夥計們也是不懂事,怎的茶水都沒給你們上。”
他接過茶盞放下,擺手道:“咱們之間還客氣什麼?不過我不能在此久留,還等著回去跟主子彙報小小的事情。”
圖雅也喝了茶水潤嗓子,疑惑出聲:“小小的什麼事?”
“主子這次入京主要就是為了小小之事,只是不等咱們動手她自己跑了出來。
一路上我看到她留下的記號這才沒有著急,只是到了城中遍尋不到,還需回稟了主子再從長計議。”那日松面上顯出擔憂道。
誰知圖雅聽完卻笑出了聲:“稍安勿躁,她在此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