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奴婢看這傷口包紮的手法很是專業,也幸虧如此,格格的腳腕才會恢復的如此好。再休養幾日就應下地練習走路了。”圖雅用手輕輕按捏著傷口處感受著裡面的恢復情況。
薩仁端來一盆清水讓牧其兒洗手,“格格,這幾日受苦了吧,何時遇的襲?老身竟不知。”
說話間她流下心疼的淚來,自家格格連一個頭髮絲都是珍貴的,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暗殺格格,定告訴老王爺讓他為格格出氣。
“無妨,現在已無事。多虧了那日斯蘭他救了我。要不然今日咱們也是見不到了。你帶來的人可都安置好了?阿瑪可在此處?”牧其兒笑著問薩仁。
薩仁一陣陣心疼的緊,忙回道:“都安置好了。假的屍首也已安置妥當,且等來日下葬。老王爺在內院房裡,此時人多眼雜,不宜示眾。天黑些他再來看你。”
說完她召上來侍女備水,讓小主子好好泡個澡解解乏。
牧其兒放下心來,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
圖雅幫牧其兒擦拭著頭髮,這些日子定然是沒有人好好伺候主子,頭髮也不柔順了,面板也不似往日白皙滑嫩了。
“都怪奴婢,沒能回去伺候您。”圖雅心疼的說。
“你將阿瑪的病治好就是最大的功勞!他的傷可全好了,沒有留下什麼病症吧。”牧其兒往臉上塗著脂膏,自打入了秋一日比一日的幹,臉都要被風吹破皮了。
圖雅將牧其兒頭髮挽起,道:“王爺的傷已然全好了,格格上次送的金絲軟甲,可是多虧的它,才護住心脈,傷的不重。”
“也多虧了你醫術高超!空閒了我讓那日松再找匠人做幾件,這樣出門穿上安全些。”
“還是格格想的周到。”
二人正閒話著,薩仁帶著侍女來佈菜了。
待眾人下去,桌子邊只留了薩仁伺候牧其兒吃飯。
連日來的疲憊終於在這一刻一掃而空,她也不再拘著什麼皇后的禮儀,大快朵頤的吃起來。
突然想起來問:“南喬他們在哪吃呢?”
“回格格的話,他們現下也正在外院吃著呢,放心,餓不著的。吉達招呼著呢。”薩仁忙給牧其兒夾菜,都是她愛吃的菜式。
吉達是阿瑪身邊得力的人,牧其兒放下心,安心的用飯。
待吃完,侍女又上來撤了碗碟。
薩仁又為她擺上一碗銀耳蓮子羹。
牧其兒剛吃飽,正想說不吃了。
老王爺踏著大步就邁進了屋子,“哈哈哈!讓我來看看我們草原的明珠,牧其兒格格怎麼樣了?”
聞聲牧其兒激動的想要站起來,腳底傳來的痛意又不得不坐下。
“阿瑪!我都想你了!女兒差點就再也見不到您了!”說完牧其兒哽咽出聲。
“阿瑪也想你!若不是那群刺客,此次就是阿瑪親自接了你回來,也不能讓你再被賊人刺殺了!是阿瑪大意了。”特木爾聲如洪鐘的道。
說話間就走到了牧其兒身前,前後左右的將牧其兒看了一圈,滿意的道:“嗯,長的更好看了!看來這京城的風水是養人的。此次刺殺你的賊人可抓到了,聽聞是阿日斯蘭救了你?”
“抓到了,刺客的左肩都有狼首刺青。是他救了女兒。”牧其兒現下突然後怕了起來。
“你說的是巴林部的狼首刺青?”特木爾沉思著道,“可是巴林部與咱們一向和睦相處,他們為什麼要向你出手呢?”
這正是牧其兒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莫不是因為你額娘?”特木爾似是想到什麼拍案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