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鑫作為武行,本身性子就直,這會兒整個忍不了了,站出來指著閻賓道:“你誰啊你,你說不讓演就不演?還有,我們芸姐不喜歡你,你離我們芸姐遠些。”
“齊鑫。”陳文芸看到齊鑫站出來,連忙拉了拉他,她知道齊鑫是好意,但閻賓他們惹不起。
但這一次,很明顯拉他一人沒用。
盛夏和姚薇薇也已經站了出來:“對,我們憑藉正當途徑報戲演戲,又不透過他,芸姐你不用聽他的。”
盛夏看到芸姐站都有些站不穩,搖搖欲墜的樣子,更是悄悄地在她身邊扶住她道:“沒事,芸姐,你繼續拍戲,他能禁我們演戲讓他禁了再說。”
盛夏雖然知道,有些人權利很大,但她是不信,一個人權利可以大到這種隻手遮天的地步,還能和整個演員公會抗衡?
閻賓看幾人護著陳文芸的樣子,鼻孔裡發出一聲嗤笑,轉身便離開了。
臨走前留下一句話:“陳文芸,我等著你來求我。”
閻賓離開了,劇組又恢復了之前的秩序。
剛剛閻賓在的時候,大家看著那對話的修羅程度,一個個都不敢出聲,這會兒等他走了,大家頓時聚在一起互相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盛夏拉著陳文芸和其他小夥伴,一起在一旁休息,遞給芸姐一瓶水讓她緩緩情緒。
而導演見到這一幕,本著事情沒落到他頭上,他就當沒看到的原則,現在人走了,他也不能繼續浪費時間,趕緊組織起來繼續拍戲。
只是,導演也是很體貼的給陳文芸了休息時間,暫時跳過了有她的那場戲。
姚薇薇原本想問些什麼,可是看著芸姐的表情,還是閉嘴了,大家都非常默契的沒有提剛剛的事情。
一天的拍攝順利結束。
芸姐後面的拍攝也沒有受到自己情緒的影響,還是很順利的進行了下來。
只是回去的路上,臉色發白,始終沉默。
盛夏見此,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只能在芸姐身旁,把手輕輕地落在芸姐肩膀上,給她力量。
當天,從片場回家以後,陳文芸便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對外界都不聞不問,誰來勸,她都不開門。
這樣子讓大家更是擔心了。
姚薇薇著急說道:“你們看這事怎麼辦呀,不說別的,芸姐今天在劇組都沒怎麼好好吃飯,拍戲又消耗不少體力,總得吃點東西吧。”
簡浩成:“對對對,芸姐回來也幾小時了,晚飯也沒吃,在劇組拍戲很累的。”
紀陽:“哎,可她把自己鎖在房間,咱也沒有辦法啊。”
所有人都急得沒有辦法,最後還是把管興叫回來以後,他才終於把芸姐的房間敲開。
他進了芸姐房間,坐在那裡看著芸姐通紅的眼睛,知道她剛剛哭過。
管興嘆了口氣:“我聽他們講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你難受,但大家都擔心你,你還是下去吃點東西。”
“你說,我這要怎麼辦?”芸姐抹了把眼淚道。
“過了這麼多年,現在公會管理比之前正規多了,他不一定還有那個權利,而且,等事情到了再說吧。”管興拍了拍陳文芸的肩膀:“總之,你去吃點東西,不吃東西不行,身體也扛不住。”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
芸姐的情緒平復下來,洗了把臉後,走了出去。
看著大家擔憂的目光,她勉強的笑了笑:“大家不用擔心我,我沒事,不過對不住大家了,因為我的事,把大家也捲了進來。”
雖然不知道過去是什麼恩怨,但是這些日子,大家也都受到芸姐的照顧,又怎麼會在意不知道哪蹦出來的人的威脅。
“芸姐,你不要這麼說,說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