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他扣著她的腰把她撈過來,“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我……去!”餘笙坐在他腿上,默默感受了片刻,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為自己的愚蠢默哀三分鐘。
在這三分鐘裡,姜博言完成了三件事。
一:扛起餘笙。
二:進了浴室。
三:脫了她的睡衣。
快得餘笙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她一臉懵逼坐在浴室裡的時候,還在想,我們不是在探討癢癢肉的問題嗎?什麼時候上升到交流這麼高階的層次的?
她這長的能繞地球一圈的反射弧終於跑完全程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姜博言一把把她抱起來,推到牆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的時候,餘笙心中一驚,腦子裡只剩下他剛剛咬牙切齒說的話——餘笙,你完蛋了。
這下玩火了!
“還說擔心我身體,不讓去參加年會,這會兒卻把我扔浴室,都是藉口!”餘笙終於抓著了個機會,“你就怕我擋你桃花吧!”
姜博言愣了片刻,含著她的耳垂咬了一口,疼得她眼淚嘩啦的,“你還咬我?”
“我咬你都是輕的,胡扯八道什麼呢?”
“年會上你被人摸臉不說,還被人潑酒,這上世紀的搭訕方式都該收進博物館了,竟然還有人用!你桃花很旺嘛,嗯?”餘笙想起卓誠的前線戰報,越想越越生氣,揪著他的耳朵,“招蜂引蝶啊你!”
“我申請陳辯,老婆。”姜博言終於明白她一晚上抽風一樣的思維從哪兒來的了,頓時覺得有點兒好笑,“我一已婚老闆,誰打我主意做什麼?她們也得敢啊!”
餘笙很有演技天賦地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姜博言“嘿”了一聲,只好堵著她的唇,身體力行地讓她冷靜。
不過,的確,早上還在發燒,雖然不是很嚴重,吃完藥退燒到現在也沒再反覆,可到底是剛剛生過病,他是一時血衝腦門忘記一切才把她扛浴室來的,想著洗澡上床一條龍服務。要是鬧一會兒再發燒,他該萎了。
這會兒冷靜了點兒,還是理智地拿著浴巾把她一裹就扛去了臥室。
被扛來扛去的餘笙很不服,報復心一起就剎不住了,默不作聲地尋了條他的領帶,趁他正顧著鬧騰她沒防備的時候,直接反手一綁就把他捆在了床頭,快速打了個死結。
餘笙跨腿坐在他的肚子上,“就問你服不服!”
姜博言掙脫了兩下,無奈這個結是專業的,沒掙脫開,只好看著餘笙,“沒想到你口味還挺重!”他挑了下眉,“什麼姿勢你隨意,今天讓你。”
餘笙拿一根手指在他眼前左右晃了晃,“求我啊?”
姜博言眯著眼看她,語重心長地說,“老婆,你要記得,風水輪流轉,別太狂。”
“等你先解開再說!”餘笙跳下床,想著先倒杯水喝,晾一晾他,好讓他反省一下自己到底錯在哪兒了,可轉身那一剎那,餘笙就被扯了一下。
扭頭的時候,它噙著笑說,“老婆,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了!”
餘笙一臉wtf的表情,“你、怎、麼、解、開、的???”
“哦,我們先不聊這個,聊聊別的。”他拖著她的腰直接把她甩到了床上,然後翻身壓上去,一把推開她身上的浴巾,擠開她的腿,動作一氣呵成。
餘笙心想,這下真的完蛋了!
☆、
餘笙算是徹徹底底的體驗了一次走路打飄的感覺, 第二天跟著他回家的時候,因為兩腿不自主打顫時刻提醒著她昨晚的戰況, 不由得老臉紅了一路, 想她從小到大當了這麼多年班長,早就修煉得百毒不侵的臉皮, 居然也有不自覺就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