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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小會兒。”姜博言握著她的手掌揣進自己兜裡,“馬上就好。”
“你不會在上面放了東西吧?”餘笙衝著天頂led屏抬了抬下巴,“這也太爛俗了!”
姜博言笑了笑,沒說話。
停頓了幾秒鐘,led屏真的黑了,有一段字打出來——下雪天陪你走,等落雪白滿頭。
這樣的情形,一般都是有人客人插播東西進來,或者表白,或者祝福,或者只想取悅自己,但是很少,因為買斷按秒鐘計費,太過奢侈,就算有人買,也多數是因為酒店每月定額髮放的優惠活動。
“你還真放了東西?”
這次姜博言看著她,“嗯”了一聲。
螢幕慢慢亮起來,是一個人模糊的側影,背景色是黑的,那人坐在鋼琴前,鏡頭鎖定在手指的位置,那雙手看起來骨節分明,修長有力,落在黑白琴鍵上,有一種靈動的美。
看臺上有椅子,鐵藝的黑色金屬椅子,看起來就很有冷感,餘笙就沒想往上坐,這會兒姜博言拖過來一隻,自己坐下了,讓餘笙坐在他的腿上。
是一首鋼琴曲,餘笙從來沒聽過,她縮在姜博言懷裡找著溫暖,忍不住問了句,“這不會是你自己寫的曲子吧?……寫給我的?”
餘笙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聽見他傲嬌彆扭地“嗯”了一聲。
還不好意思了。
☆、
餘笙從小聽鋼琴曲, 基本樂理還是有的,這首曲子從技巧來看並不算難, 調子也很簡單。
但是很輕快, 特別特別的輕快,像踩著音符在雲層舞蹈,每一個落點都輕盈得像是鳥兒翅膀扇出的微風, 溫柔, 寧靜, 充滿喜悅。
餘笙覺得心尖都在顫。
“名字叫《雪城》!”姜博言雙臂環著餘笙, 伏在她耳邊輕聲念著她說過的話,“想下雪天陪你走,等落雪白滿頭。……笙笙,我們會白頭到老的。”
那個大雪紛飛的天, 餘笙拍了雪景給他看, 說了那句話。
餘笙發完自己先惡寒了下,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文藝腔給逗的發笑。
本就是無意, 沒想到他還記得, 這突如其來的煽情讓餘笙有點兒眼眶發熱, 說不出話來, 只扭頭尋找他的嘴唇貼了上去。
風很冷, 餘笙穿的單薄, □□的面板都是涼的,唇也是涼的,然後慢慢被他溫熱, 鋼琴曲還在響著,輕快溫柔地敲在餘笙的心臟,這比什麼燭光晚餐可煽情多了,餘笙吻著他,靈巧的舌頭輕輕地鑽進去,尋著,探著,勾著,纏著。
想告訴他,她此刻內心的歡喜。
手臂繞到脖子上,收緊了,擁抱著,親吻著,忘我著。
想這樣痴纏不休。
“你什麼時候寫的曲子啊?”餘笙吻得累了,頭抵著他的額頭和他臉對臉看著。
姜博言手伸進她的羽絨服裡,環著她的腰,輕輕地捏著,“你複習的時候寫的,你一週都不理我,我總得找點兒事情做做。”
“哦,這麼愛我啊?”餘笙忍不住笑了。
姜博言收緊了胳膊,把她緊緊拉進自己懷裡,“是啊,就是這麼愛你,感動嗎?”
餘笙扭過頭,“才不感動呢,我給你做燭光晚餐你都沒說感動。”
“我不是用行動表達了嗎?還是你覺得不夠賣力?”
餘笙:“……”
姜博言看著她那副看流氓的表情,忍不住樂了,“要不你也行動表示一下?”
“剛不是表達了嗎?”餘笙學著他的表情,臭屁地挑了挑眉,“還是你覺得不夠賣力?”她吻得舌頭都麻了。
“不夠,”姜博言湊近她的臉,鼻子和鼻子都快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