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沒看懂!……算了,這你強項,你覺得沒事就行,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出了事你兜著,我可不管了啊,反正我又不是老闆。”說完自己吐槽了自己一句,“真是拿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的心。”
姜博言悶聲笑了句,“放心吧!對了,公司年會今年要辦嗎?”
“誒呦我的哥,早一個月策劃都擱您桌子上了,能不能對公司的人文建設多一點兒關懷,把對你老婆的愛分一點兒給公司好嗎?好歹也是你親兒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多不容易!”
姜博言:“……好了,賣白菜的,再見!”
近一個小時過去了,餘笙還沒從浴室裡出來,姜博言掛了電話,疑惑地推開浴室門進去,就看見餘笙四仰八叉地躺在浴缸裡睡著了,只露出個腦袋在外面,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能一頭扎進水裡了。
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姜博言十分之無語地走了進去,站在她面前端詳她,她眼底泛著青黑,一臉沒睡好的樣子,想起早晨起來她那壓抑的哭聲,他是真的不忍心叫醒她。
可是……
他伸手摸了一下浴缸裡的水,都快涼了,這樣睡下去,不感冒才怪。
一向果斷的他,難得的犯了難。
就那麼原地愣了會兒的功夫,餘笙倒是自己醒了,看見他,一臉疑惑地問他,“你幹嘛呢是?”
姜博言:“……”
他只能無言地沉默三秒鐘,然後挽了袖子把她撈出來,“去床上睡去!”
好不容易把她弄出來了,她又不幹了,“我好沒洗好呢!”
“都在浴缸睡了快一個小時了,還洗,看把你能耐的。”姜博言強勢地把她從浴缸裡抱了出來,也不管她一身都是水,扯了浴巾裹在她身上,直接抱她去床上。
“啊?”餘笙覺得也就眯了那麼一小小會兒。
“啊什麼啊!”姜博言踹開浴室的門,抱著她出去,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看著自己這一身水,嫌棄了一會兒,果斷三下五除二把上衣給脫了。
“哎哎哎,好好的脫衣服幹嘛!”餘笙左右翻滾了一下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看著他一副準備日天日地的架勢在脫衣服,慫得後退了一步,蹭著床頭的牆靠著,一臉即將被暴虐的驚恐模樣。
姜博言本來什麼也沒想,溼衣服穿身上不舒服,自然而然地給脫了,這會兒看見她這樣子,頓時腦子裡就生出了點兒別的想法,燎原似的呼嘯而過。
他邊往那邊走邊解皮帶,最後單膝跪在床上,兩手撐在她身上,“你說幹嘛?”
那一臉“你說幹嘛?當然幹你”的表情塑造的太成功,導致餘笙條件反射一腳踹了上去,沒注意,踹在了要害部位,所幸力道不大,但還是疼得姜博言一縮。
姜博言這下連逗她都沒心情了,低頭看了一眼差點兒被踹萎的姜小二,咬牙切齒地盯著看了餘笙一眼,“很好!”
☆、
那句“很好”說的餘笙心肝一顫, 下意識就抱住了他脖子,“我錯了, 親愛的。”
六個字, 被她說的百轉千回跟撒嬌似的也是不容易。
姜博言掀開被子把她撈了出來,扔了被子到一邊, 將她放平在床上,依舊高貴冷豔地吐了兩個字,“晚了!”
餘笙沒穿衣服, 他這會兒也脫得差不多了, 剛剛好。
肌膚相貼,滾燙碰上滾燙,烈火刺啦啦地從兩個人身上撩過去, 彷彿在冬日乾草堆裡撒了一把火星, 嘩啦一聲蕩過去,遍地狼煙。
姜博言有點兒急,強壓的被忽然撩撥出來, 反彈力驚人,他這會兒恨不得把餘笙給碾碎了揉到身體裡去, 好叫她完完全全屬於他。
這場戰役打響得太快, 快得餘笙來不及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