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冷,猶豫了片刻,想拒絕,最終還是沒有,跟著她上樓了。
她走的很快,一步兩個臺階,高跟鞋踩得嘚嘚響,上了四樓,開了門,靠在門背上看著他,一本正經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師兄請進!」
他笑了,點點頭,走了進去,她說去幫他燒點兒水,出來後又說要去換個衣服,讓他隨意,還把電視遙控器塞進他手裡,要他收個臺看,跟他認認真真地說卡通頻道最近在播海綿寶寶,特別好看。
他嘴角抽了抽,有點兒後悔跟一個喝醉的女人上樓去坐坐了。
這簡直是……無語!
他點了點頭,餘笙就去臥室了,他還真開著卡通頻道看了會兒海綿寶寶。
十分鐘過去了,她還沒出來,他想,女人換個衣服都跟要會見國家總統似的,不試個幾十遍是出不來的,儘管她只是去換個家居服。
又過了十分鐘,還是沒出來,他皺了眉頭,感覺不大對勁,但是出於禮貌,他沒有去催,廚房水壺開了,她還是沒有出來,他過去把開關按了,屋裡暖氣上來了,已經不是很冷,他也沒有了喝水的,出去敲餘笙的臥室門,「餘笙,你還好嗎?」
沒人應,他又敲了兩遍,然後糾結了一會兒是直接走人還是進去看一眼。
最後他選擇了後一項,進去看了她一眼。
這一看不打緊,她四仰八叉地窩在衣櫃裡睡著了,那造型驚為天人,姜博言長這麼大第一次見這麼神奇的女人,不由嘖嘖了兩聲。
「起來,餘笙,去床上睡。」他拍了拍她的臉,餘笙喝多了,倒也沒有睡的很死,睜開了眼,看了他幾秒鐘,似乎忽然才想到她的水壺,起身就往外跑,她從衣櫃裡鑽出來的時候,他才發現,她只穿了一件內褲,黃色的,帶著海綿寶寶的圖案,亮眼的很,他不想注意都難。
他咳了一聲,不自在地轉過頭去,餘笙已經衝到了廚房,看到水壺的開關已經關了,拍著胸口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
他靠在臥室門框上看了她一眼,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嘲笑了她兩句,「就你這德性,還敢帶男人上樓來坐,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吧?」
餘笙光溜溜的大腿感受到了冷意,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穿褲子,臉紅了那麼一瞬,進臥室扯了自己睡褲套了上去,辯解說,「我一般是不喝醉的,喝醉了也不會帶人上來,所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今天呢,要不是你是曦光的哥哥,凍死了我也不管你。」
「哦,這樣啊?」
「對啊,就這樣,你不用覺得太榮幸。」
他「呵」了聲,「沒覺得榮幸,謝謝。」
兩個人聊了會兒,就榮幸不榮幸這個話題辯論了十分鐘,最後以姜博言一句,「一個沒發育完全的豆芽菜,你這會讓脫光了站我眼前,我也不覺得有多榮幸。」
餘笙氣哼哼地看著他,挺了挺胸,「好歹也是個c,你才沒發育完全呢!」
「喲,吹吧您,我不陪了,再見!」姜博言扣了外衣的扣子,「不用送了。」
「誰吹了,說得好像你試過一樣,你這人就不能虛心點兒嗎?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太自以為是了。」餘笙在後面顯然是氣的不輕,都開始口不擇言了。
他回過頭去,看著她,「喝了點兒酒,膽子挺大啊!」
餘笙逼近他,呈標準壁咚姿勢把他壓在牆上,「是啊,膽子是挺大的,夜深人靜,我要是把你強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他哭笑不得地看著她,知道她這是真的喝大發了,懶得理會她,推著她的手打算把她推開,她還來勁了,死撐著不撒手,他眯著眼看她,「餘笙,膽子大是好事兒,但是別惹火,夜深人靜的,我要是把你強了,你連哭都沒地兒哭。」
餘笙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