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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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江非一路送唐瑤到樓下,陽光刺眼,映著她單薄的身影。
「你來醫院面試那天,他喝了很多酒,我陪他的,後來我實在沒力氣喝,去睡了,但不放心他,過一會兒出去看,雜七雜八堆了七八個酒瓶子,你喝過洋酒嗎?後勁兒特別足,他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我以為他睡著了,可他睜著眼,看見我,很清醒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這兒有根骨頭斷了。』我從來沒見過他那樣子,你沒回來之前,他是個正常人,你回來之後,他像個瘋子。」
程江非覺得煩躁,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點燃的時候才想起,「那天他半天抽了一包煙,他菸癮沒那麼大,心裡特別煩的時候才會抽,這陣子醫院沒什麼煩心事,如果有,大概也只能是你了。第二天就胃痛,他吃了藥,我叮囑他,最近都不要喝酒了。可同學聚會那天他還是喝多了,回來的時候我差點揍他,可看著他那副樣子,又覺得心疼。後來他昏迷,一遍遍喊你的名字,大概是做了噩夢,聲音裡都是絕望,我拍他的臉,怎麼都叫不醒。後來好不容易清醒了,睜開眼就抓著我的手,問我,唐瑤沒事吧?我說了好幾遍沒事,他才撒手。」
唐瑤抬頭,陽光刺的她微微眯起眼,空氣中有淡淡的花米分的味道,像是他病房插著的百合花的味道,可又不是,人總是會有很多錯覺,她也想告訴自己,他還把她放心上,可是害怕,又是一場錯覺。
她做過很多的美夢,醒來都會覺得更淒涼,那滋味兒並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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