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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在了原地。
單珺站在她身邊,安慰她, 不用擔心,我家裡沒什麼人, 今天就將就一下,明天我們就回學校了。
宮籽言心想, 住在這樣的房子裡,怎麼能算將就?
是房子將就讓她在這裡住一晚吧。
你到底宮籽言不知道該問單珺些什麼, 是問她家到底是幹什麼的, 還是問她為什麼不說她家這麼有錢?
總覺得不管是哪個問題問出來都挺傻逼的。
單珺有點擔心地問她,怎麼了?
宮籽言搖了搖頭,前面的厲女士回頭發現兩個小朋友居然還在外面站著,快進來。
看著厲女士的背影, 宮籽言猛然想起來了,難怪總覺得單珺的媽媽很眼熟,她以前見過她,不是那種在新聞上或者電視上的見過,她見過她本人。
那是高一剛進致誠的時候,學校請了一些校友回來給大家講課。
厲女士就在其中,當時宮籽言覺得厲女士又漂亮又有氣質,所以還特意上網搜了一下她的介紹,才知道是個非常非常厲害的人,生意做得非常非常的大。
沒想到緣分兜兜轉轉,她居然和本尊見面了。
更加沒想到她居然是單珺的媽媽。
我見過你媽媽。宮籽言小聲跟單珺說:剛開始進致誠的時候,我聽過她的演講。
我知道。單珺笑了笑,想去牽她的手,想起了剛剛在車上的一幕便把手放下來了。
宮籽言納悶,你怎麼知道?
單珺看向宮籽言,因為她是送我去致誠才順便接下演講的。
宮籽言哦了聲,原來她的知道是指的這個演講呀。
宮籽言都覺得自己今晚的狀態不太對,怎麼還幻想著單珺那時候就注意到自己了呢。
單珺說的當然不僅僅是演講,沒有告訴宮籽言的是,她那時候就對宮籽言有印象了。
去致誠的
單珺當然知道宮籽言那封情書不是給她的, 她就算當初不開啟情書看,也知道那封信本來就不是給她的。
更何況那時候她跟宮籽言可以說連認識都算不上。
她只是知道那時候的宮籽言有著不得不把情書給出去的理由,那個人不能是艾沁, 只能是她了。
她也知道宮籽言一直都試圖跟她解釋這件事, 單珺都是不露聲色地把話題岔過去。
時間久了,她自己都要忘記了。
在單珺看來,一起朝前看不是很好嗎?
所以單珺也沒想到宮籽言今天居然會這麼直接的提到這件事, 這讓她也有點措手不及了。
宮籽言知道單珺肯定知道情書到底是給誰的,只是她也不清楚為什麼單珺從來都不問她這件事。
她只是覺得不管怎麼樣,她都應該給單珺一個解釋。
她最怕的事單珺會把她自己當成艾沁的替代品。
只是這話一說出來,氣氛好像也忽然就變得僵硬了, 宮籽言都不敢再看單珺,低著頭站在門邊跟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
她不能告訴單珺,自己是因為曾經經歷過一世, 所以才會在那個時候忽然把她拖下水了。
如果不是她把人拖下水,單珺身上也不會跟著發生這麼多事。
今天晚上被單珺這麼維護著的她, 心裡格外的不安,她欠單珺的可能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我以前對艾沁才一開口, 宮籽言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她能說自己當時只是比較迷茫嗎?再在林彤和阿玥的推波助瀾下, 才會失去理智地給艾沁寫了情書。
她自己都覺得這些話說出來毫無說服力。
你覺得這很重要嗎?宮籽言還在組織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