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避就避著吧!
感覺像是懷揣了一個巨大的甜蜜的秘密,只有偶爾目光交匯時候的兩個人,心知肚明。
接下來幾天盛夏在學校裡都很安生,沒有人來找她麻煩,事實上十一中校風比朝陽好多太好,像溫珠那樣的學生,畢竟是極少數,也不太敢不管不顧地造次,跟朝陽那群沒人管教,動起手來不計後果的混混一樣的學生比,差遠了。
盛夏也就沒再放在心上。
朱莉莉已經徹底淪為她的迷妹,每天夏姐夏姐地叫她,說愛死了她這冷酷無情的樣子。
盛夏只能送她兩個字,「有病!」
唯一有點兒不太妙的是,有傳言說陸也在追盛夏,傳得有鼻子有眼的,還說陸也給盛夏買吃的,幫她整理書桌。
事實上,所謂買吃的,不過是有人送了他一串爽歪歪,他隨手扔給了她,盛夏不要,被朱莉莉李亞楠蔡孟飛鄭燦幾個人瓜分了。當然,最後她也分了一瓶。
而整理書桌就更無厘頭了,他自己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把桌子給踹了,她的書撒了一地,作為始作俑者,他不收拾誰來收拾。
摔壞她一根鋼筆她也沒讓他賠,已經算很大度了。
對此,她也只能評價一句,「有病!」
很快就是開學的摸底考,考試是週四和週五,考完就過星期天了。
週日晚上會公佈成績,然後週一動員大會。所有學生的家長都要到場,根據摸底成績,和家長們談一談,好「裡應外合」,為高考這場戰役做充足準備。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很多事情都是事與願違的。
比如盛夏考得並不怎麼樣。
雖然很努力了,但時間那麼短,她又不像沈紀年,長了一個非人類的大腦,所以很多知識點記得都很模糊,考試的時候腦子一團漿糊,甚至一道做過的函式題都記不起來思路了。
成績還沒出來,盛夏就已經知道有多慘了。
週日下午,盛夏心不在焉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外面很吵,似乎是隔壁在搬家,沈姨過去幫忙了,沈叔叔今天加班不回來。
沈紀年在洗澡,他下午和人去打球,剛剛才回來。
空調二十四度,盛夏莫名覺得熱,大概是有點兒煩躁。
沈紀年出來的時候,她赤著腳在地上走來走去,發呆,想事情。
地上沒鋪地毯,涼涼的地磚,踩著很舒服。
沈紀年蹙了下眉,走過來,一把托住她的腰,把她夾在腋下,半提半抱地扔到了沙發上。
盛夏「欸」了聲。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不要在地板上踩,會生病。」
盛夏被他看得臉一熱,「哦」了聲,蜷著腿窩在沙發上,偏過頭去,「知道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頭髮,低笑了聲。「待會兒陪你出去走走,我先去擦頭髮。」
第19章
還沒進入到九月,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稍微活動一下,就是滿身的汗,盛夏照舊穿著吊帶短褲,踩著路燈下他斜過來的影子,低著頭跟在他身邊。
蟬鳴陣陣,風裹在身上帶著濃稠的熱氣,公園裡有大媽在跳廣場舞,音樂聲高亢。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很有節奏感!
小區是很老舊的小區了,母親就職第二人民醫院的時候買的,離醫院近,周圍也很多同事,鄰居大多都認識,沈紀年想牽她的手,最後還是作罷了。
盛夏沒發現他細微的心理變化,百無聊賴地踱著步,碰到認識的人就打個招呼,搬來住雖然沒幾天,但好像周圍人都已經認識她了。
在公園裡轉一圈,差不多就該回去了。
這是繼晨跑之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