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謝洪輝打得一個多月起不了床,所以並沒有跟著謝世子去打仗。
安平看到丁婆子篤定的樣子不像說謊,再想到世子爺出征前幾天的反常,把那個表妹攆出了府,還打殺了幾個下人,而且一看到老婆子就狂吐。再就是那一段時間,粗使婆子黃寡婦一直請了病假,沒來院子裡當值。而且,黃寡婦這些天都穿得十分臃腫。
想到這些,安平郡主便有了幾分相信。也是氣的一陣反胃,想端起茶碗平復一下心情,可手一直在哆嗦,卻看到丁婆子還心花怒放地跪在那裡等賞吶。
安平先強壓住噁心和怒意,安撫了一下謝夫人。擠了笑臉對丁婆子說道,“這事婆婆和我都知道了,但也不能聽你一面之詞,我們會讓晴天過來落實一下。你先去側屋聽訊息,若你說的屬實,我們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覆。不過,這事暫時還是不要說出去。”然後,高聲叫了錦鯉進來,把丁婆子帶下去歇息。
安平低聲把自己的懷疑和猜測跟謝夫人說了。兩人還是不敢完全相信,又讓人去把晴天叫來。
晴天跪在地上,磕磕巴巴地把事情的原委說了。那個表姑娘茹兒是謝夫人孃家一個堂姐的女兒,家裡父母死了前來投親。謝夫人可憐她無依無靠便收留了她,沒想到卻是引了條害人的毒蛇來。
當謝夫人聽說如此不堪的黃寡婦竟是真的懷了自己兒子的骨肉,還是在那種情況下懷的。怒急攻心,身子晃了晃,就要向後倒去。安平趕緊扶住她,幫她抹了抹前胸,她才緩過了一口氣。
兩婆媳是又氣又恨,又可憐自己的兒子(夫君)。她們擦了眼淚,看了看縮著脖子跪在那裡的晴天。他是謝世子乳母蘇嬤嬤的孫子,蘇嬤嬤年青的時候是謝夫人最得意的大丫頭之一。晴天的母親謝衛家的,也管著謝夫人院子裡的小廚房。若不是有這兩層關係,謝世子肯定早就把他打殺了。
晴天看到侯爺夫人和安平郡主看他的眼神不善,更害怕了,趕緊磕著頭道,“求夫人、郡主饒了小子吧,小子保證把這事埋在心底,不敢吐露一個字。”
謝夫人想想蘇嬤嬤,那是個妥當人,自己才會把她給了最疼愛的大兒子做乳孃。這個晴天從小就經常被他娘謝衛家的帶到正院裡來,也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還算妥當。
便唬下臉說道,“知道就好。若是你敢亂說一個字,誰說情都沒用,我定會讓人把你亂棒打死喂野狗。”
晴天看到自己的小命保住了,又磕了幾個頭才退了下去。
“我的孫子咋能從那種賤婦肚子裡爬出來。”謝夫人咬牙說道。
安平郡主先也同意婆婆的意見,那一家人都不能留。不說自己噁心,世子爺那關就過不了。可想了想,突然驚道,“算月份,那孩子應該是在十月出生。”然後驚得眼睛都瞪圓了,叫道,“哦,天吶,難道說那個賤婦生的孩子會是老道士嘴裡有大福的孩子?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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