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她挑了幾匹料子出來,配好色,不僅給馬嘉輝做了幾套衣裳,還做了與之相配的腰帶、荷包等飾品。
她開動腦筋,仔細想了想前世在電影或是電視裡看到的男裝。男裝不可能有大的改動,只有在領子、袖子、腰帶上動做文章,稍加修飾一番。還有荷包,男人不僅要佩戴好看精緻的玉佩等飾品,也會戴荷包。所以,一個漂亮的荷包,也會為衣裳增色不多。
謝嫻兒不知道的是,老公爺從起床就開始鬧騰了,吵著要孫媳婦給他捏脖子,或是帶他出去遛彎。前幾個月,因為老爺子時常纏著謝嫻兒,太夫人可以經常偷偷懶。可是現在,老爺子從早到晚把她纏得頭疼。
早飯後,在家的女人們和孩子們陸續去了福慶院請安。老太太看到家裡的人都到齊了,唯有謝嫻兒和她一天看不到就心癢的真哥兒沒來。
老爺子也發現這個問題了,卻沒繼續鬧騰。直接回了臥房,把床上那把大板斧拎了出來。
屋裡的人嚇壞了,不知道老爺子要坎誰。老太太也嚇著了,老頭子已經有兩個多月沒發狂了,今兒是怎麼了?好在馬忠和兩個婆子一直緊跟在他的左右。
老公爺誰都沒砍,對老太太說,“花兒,孫媳婦肯定是生咱們的氣,不理咱們了。我讓馬忠拎著這把斧子去把她押來。”
又把斧子遞給馬忠說,“去把我孫媳婦押來,但卻不能傷著她,只准嚇唬嚇唬她。”
老太太好不容易把老太爺安撫下來,老太爺才不高興地坐上榻開始望天。
老太太是人精,謝嫻兒不來問安,她自然知道不會是謝嫻兒的本意,其中肯定有問題。她也沒有讓人去叫謝嫻兒,她要再看看,是不是人一有了私心,什麼孝道、兒孫、家庭,就都靠後了。
結果還是令她失望,大夫人皺眉說道,“這二郎媳婦是怎麼了?到現在也沒來給長輩問安。我那裡不去也就罷了,怎麼連福慶院都不來?罷了,罷了,珊瑚去把她請來。”
老太太看到大兒媳婦這樣,暗自搖頭,有了私心,連智慧都下降了。她擺手說道,“不用去請,孝順要看本心。心裡沒把我們兩個老不死的擺在前邊,就是在我們眼前戳著,也讓人不耐煩。”(未完待續。。。)